萧逸忙走过去捡起。
“这不是很好看么?”
他翻开递到古丽娜拉面前。
只见书上画了好多勾缠的小人儿,每组均是两人。
或俯,或仰,或趴,或挺,直看得古丽娜拉脸红心跳,羞怯不已。
“你这不是淫书是什么?你从哪儿弄来的。”
古丽娜拉又羞又气,一双秀眉紧拧。
“公主真的不要再看看嘛?微臣还有很多动作想跟公主解锁呢!既然如此,那微臣去找别人!”
说着,萧逸拿着书就要走。
古丽娜拉一把拉住他,“别,那还是我吧。”
“那好,公主,我们一起看吧!”
之后萧逸坏笑着将书摊开两人坐在床边看。
古丽娜拉羞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看一眼,羞红了脸,再看一眼,似乎有些有趣。
再看,就觉得好像有点意思。
看公主看的认真,萧逸的手开始乱动了。
“哎,你别。”
“公主真的不想吗?”萧逸凑过去。
古丽娜拉被他鼻尖儿的热气喷的晕乎乎的。
萧逸抱住她往床上一滚,古丽娜拉就任他摆弄了。
事后。
“公主,我这一走十天半个月回不来,才拿这个书给你解闷儿,你要不喜欢,我带回去。”
“别,你放这儿吧,我偶尔打发时间!”
“那好,公主,待我归来,我可要好好检查公主的阅读成效!”
萧逸翘唇看她。
“你坏死了!”
两人又拥了一会儿。
萧逸回了萧府。
青竹已经收拾好了。
“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吃完午饭吧!”
“好!”
“青竹妹妹,你可要好好照顾相公啊,有什么事写信回来。”几女道。
“知道了。”
彩儿上前,替萧逸理了理衣领,“相公,你这次一走,我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了。”
“怎么?舍不得相公?”
“可不是,没有相公在,我都不知道做什么?”
“彩儿怎的这么说?”
“你看,姐姐会掌家,宛儿会读书,嫣然会理账,青竹会治病,我什么都不会。”
萧逸凑近,在她的小腰上揉了一把,“谁说你什么都不会了,你不是会暖床吗?等为夫回来,给为夫好好暖床。”
彩儿羞涩点了点头,“好。”
“萧书!萧画!萧琴!萧棋!你们几个好好保护夫人,少了一根头发,拿你们是问!”
“是,公子!”几人一拱手。
之后萧逸带着青竹上了马车去往梁州。
…………
不过几日路程,两人便到了那里。
梁州还下着雨,豆大的雨点砸在马车窗棂上,噼啪作响。
梁州知府章景曜已经举着伞在马车下迎接。
“萧大人,下官恭候多时了。”
萧逸牵着青竹下了马,衙役们成排举着伞。
天空灰蒙一片,众人袍角被风吹得胡乱翻飞。
看来这雨势确实大啊。
几个衙役给他们撑着伞,萧逸扶着青竹。
几人很快到了驿站。
“敢问章大人,如此大的雨,那些无家可归的灾民怎么办?”
“都安置在就近的寺庙,旧宅了。”
“如此。”
“可否带我去大堤现场一看?”
“萧大人!如今暴雨连绵,现场有人救洪,萧大人还带着夫人,您确定要去看?”
“是,去看看。”
就这样,章景曜带着萧逸青竹还有一众衙役赶到堤上。
到了现场,便看见无数个带着草笠的衙役或百姓,披着斗篷冒着大雨抗洪。
他们用滚草,木料,薪柴、竹石、竹索、麻绳......等等缠成一个又一个的滚筒送往前线。
还有的百姓不停挥着铁锹勾出堤上的淤泥。
不远处的木质高台上,还有衙役不停在上首指挥着。
“这边,快点!”
“那边看准啊!”
“快去把那边的柱子钉死了!”
“一!”
“二!”
“三!”
喊声,吼声,下令声,雨声混成一片。
众人奋力拼搏,无数个用木料捆成的滚筒,被一个个推出来,再由无数百姓团抱往堤上去。
高台上有人喊:
“心要定啊!”
“气要匀啊!”
“哎嘿!”
“站得高啊!”
“嘿!”
无数个滚筒被放上去。
有的刚放上去,一个浪头打来,瞬间将那群人打了个全湿。
萧逸青竹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相公,这雨太大了!”
“是啊!”
“萧大人!您和夫人还是赶紧回驿站吧!”
萧逸看着旁边无数手脚麻利捆滚筒的人,拧眉,“这些东西哪能抵挡水汛啊?”
“就是啊,萧大人!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抵挡多少是多少!”
萧逸看了看不远处一堆青石。
“那些青石呢?”
“别提了,那些青石根本无用。”
“如何?”
章大人将萧逸带到一处青石旁,又指了指一旁的衙役。
那衙役会意,拿铁锤用力一敲。
青石瞬间断成两节,碎成无数碎片。
“相公,青石是中空的?”青竹惊讶道。
萧逸再一看,可不是,那青石中间竟然都是空的。
“这如何能抵挡着住水患啊?”
“就是啊,这青石不仅不能稳固堤坝,被水冲走还会中伤百姓,所以我们没有再用了。”
怪不得皇上在朝堂质问那三百万两白银哪儿去了,一定是有人偷工减料,从中克扣。
这哪里是治水患的青石啊,简直就是豆腐渣。
萧逸也很气愤。
那中书令还说捐银呢,也不知道捐哪儿去了。
他都怀疑梁州官员是不是和他有勾结。
萧逸看了那章知府一眼,章知府被这么一看,心下惊惊。
“萧大人,你不会怀疑下官吧?”
“下官绝对没有贪图克扣这治水之银啊。”
说完,抬袖子擦了擦脑门的汗。
萧逸瞟了他一眼,“章大人放心,我不过是个临时水司,犯不着多手,查贪官那是监察御史的事。”
“是是是!”章知府讪讪的笑了笑。
.......
看完堤坝,萧逸想,这治水绝不是一时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就这暴雨,不停,那工程就无法开展。
之后回到驿站。
青竹道,“相公,你衣服都湿了,咱先换衣服吧。”
“好。”
之后青竹帮萧逸换了衣服。
没一会儿,便有人敲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