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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没脸见人

  第501章没脸见人
  步入十月,空气中透着丝丝寒意,说是秋高气爽,可阎解成站在前院,心中有的只是满怀的惆怅。
  今天他算是倒霉到家了,两个弟弟一早来大院,结果跟他这当大哥的面和心不和,上后院没为徐庆要下钱,碰了一鼻子灰,还把脸丢了,非说是他的过错。
  媳妇刚刚带着闺女又回了娘家。
  父亲被气昏,人一醒,抬手就给了他一嘴巴子。
  阎解成揉着还肿胀发红的右脸,怎么想,怎么都觉得委屈。
  明明是媳妇出的主意,又不是他,凭啥挨打挨骂的反而是自己。
  两个弟弟拍拍屁股一走,媳妇也闪人躲了出去,留下个烂摊子让他收拾。
  阎解成望着空无一人的前院,思来想去,觉得自个没一点错。
  可就是脸又痛又疼,心里一发狠,转身回到自个屋里,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管它的了,爱怎么着,怎么着。
  反正事情已经成这样了,父亲也苏醒过来。
  徐庆三兄弟得罪就得罪,无所谓。
  大不了破罐子破摔,要是爸妈找自己谈话、训斥,到时拉上两个弟弟,他们俩甭想躲。
  事是一起搞出来的,他们想一走了之,没门儿!
  算计别人,阎解成自认为还差点,可两个弟弟跟前,绝对手拿把掐。
  当早上的晨光倾洒进后院时,整个大院晒的都亮堂了起来,徐庆和二弟爱国,三弟丰铭,正坐在爱国住的房子里,兄弟三人说道着今天一早这事。
  之所以徐庆没选在自家主屋,是因为主屋隔壁住的是爷爷奶奶。
  两位老人上了年纪,要是听见只言片语,怕是不好。
  徐庆坐在两个弟弟面前,还没说怎么收拾阎解成三兄弟。
  徐丰铭抽着烟,一脸怒容道:
  “大哥,阎解成三兄弟不识好歹,他们自个都没弄清三大爷有没有给您借钱,就敢一大早冲到咱家撵上门要,丫的真不是东西,我饶不了他们!”
  徐爱国性子要稳重点,一来年纪要长丰铭几岁,二来,接替徐庆当五分厂的厂长一年多时间,心性得到了锻炼,但此时脸上也露出微怒。
  阎解成伙同他两个弟弟,一早来后院欺负自个大哥,这怎么能行。
  以前小时候,他和丰铭,晓雅,只能在大哥的庇护之下,跟院里人周旋。
  可现今,他和丰铭,都长大了。
  得替大哥分忧,今天这事,看起来是没啥了,可并没翻篇,哪能就这么轻松揭过。
  徐爱国不抽烟,端起茶缸抿了一口,听见三弟说完后,应声道:
  “大哥,丰铭说的没错,今天这事,得给阎解成他们三兄弟一点教训,别以为院里就他们兄弟人多,明天上班后,我就给三厂的厂长打电话。”
  徐丰铭接茬道:“二哥,我明天也去趟红星机械厂,找阎解旷和阎解放那俩孙子的厂长,说道说道。”
  徐庆抽着烟,听见爱国和丰铭的话,觉得在理儿。
  阎解成三兄弟,的确该敲打敲打。
  这些年不怎么搭理他们,倒让他们学会得寸进尺了。
  尤其是阎解成,住在大院,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看在三大爷两口子和街坊份上,懒得跟他计较。
  没曾想,今天还让他长脾气了。
  他算计他自个父母也就罢了,还敢伙同阎解放和阎解旷,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这不是找死吗!
  给脸不要,长了颗脑袋,里面装的全是浆糊,媳妇说啥就信。
  既然如此,那就让爱国和丰铭给他们长点记性。
  不过,徐庆一想,二弟和三弟就能看着收拾他们,压根不用他这当大哥的动手处理,不禁一乐。
  而阎埠贵在中院晕倒,苏醒,徐庆懒得理睬。
  他老阎家一个个净出有本事的人,三大爷和三大妈就自求多福吧。
  爱国和丰铭跟着大哥,也没想过上中院去瞧。
  没找他阎埠贵算账就不错了,还瞧,想的美!
  马静红和刘爱倩在厨房与保姆冯婶做饭,俩人更没上中院看望。
  换做平时,其他事上,作为大院街坊四邻,那是可以。
  但今天,绝无可能。
  哪怕是阎埠贵被气的中风,那也是自作孽活该!
  谁让他和三大妈养了三个‘好儿子’。
  而这会儿,中院的易中海屋里,苏醒过来的阎埠贵,喝了几口热水,人总算是缓过劲儿,没了啥大碍,却心里依旧很气,脸色煞白,没再让三大妈扶着,坐在易中海家的桌子上,摘下眼镜,掩面沉思。
  他这大院管事大爷的脸面,今儿彻彻底底地让三个儿子给败光了。
  不但是扔在地上碾碎,而且还丢的捡都捡不起来。
  他多好面儿的一人,不管是在大院事情上,还是工作上,大半辈子都一直谨小慎微,说话要在脑子里过三遍后,还再斟酌一番。
  这下好了,辛辛苦苦几十年,才在大院里积攒的一点好名声,一个早上,全都完了。
  没脸见人的阎埠贵,只能用手遮挡脸,实在是丢人啊。
  他前些日子还算盘,借着给徐庆借了一千块钱,让徐庆往后在他从学校退休后,给他在肉联厂留个差事。
  没曾想,不争气的三个儿子,趁着他两口子不在院里,居然偷摸地上后院找徐庆要钱。
  不但将他刚与徐庆一家拉近的关系搞坏,还搅黄了他退休后的打算。
  阎埠贵心里越想越气,恨的紧咬后槽牙。
  可他又不能对谁说,如此丢人的事,怎么好意思张嘴。
  脸被儿子们丢尽,他哪里还有脸说!
  缓了半响,阎埠贵就紧闭着双眼,用手捂脸,等着三大妈将他扶回前院。
  没脸见人啊!
  更没法面对院里街坊。
  三大妈坐在一旁,对二大妈和一大妈数落三个儿子,浑然不觉自个当家的在等她。
  刘海中倒是有些明白此时阎埠贵的心情,儿女不孝的痛,他也是深有体会,见阎埠贵不言不语,用手挡着脸,便扭头道:
  “老阎媳妇,你快扶老阎回你前院屋里歇着去,他刚昏迷醒来,你回家给冲碗鸡蛋汤去。”
  三大妈这才警醒,忙对众人道谢后,扶起阎埠贵,匆忙返回前院。
  许大茂见没啥可瞧的了,在阎埠贵两口子走回前院后,叼着烟渡步走出易中海屋,往后院回去。
  刘海中和二大妈俩人也没继续呆在易中海家,今天他们的俩儿子,在后院吵的面红耳赤,没少丢他们的老脸。
  易中海和一大妈送其出去后,返回屋里,一脸唏嘘不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想到,最后落点是在儿女身上。
  易中海心中思绪万千,老阎跟老刘两家,这几年让儿女祸害的不轻。
  以前他是羡慕,可今天,他一点羡慕的心思都没有。
  逢上不孝顺的,还不如没有。
  好在他和一大妈真没有一儿半女。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最起码他们不至于因儿女的事情,闹得丢人现眼,出尽洋相!
  “柱子,今儿看到了吧,”易中海抬头朝独坐在自个屋里的傻柱道:“三大爷跟你二大爷两家,都三个小子。
  结果呢,没一个孝顺的,这就是不会管教,你徐叔是早不在了,不然,你看看你徐叔是怎么教育小庆他们兄弟姐妹的,老阎跟老易是一点都比不上。”
  傻柱嘬着烟卷,声道:
  “一大爷,我徐叔两口子是不在了,但庆子这十几年来,把弟弟拉扯大,不也挺好的。”
  易中海听见傻柱的话,一时语塞,不知道说啥好,掏出蓝布的确良面料工服口袋内的经济烟,划着火柴,点着抽了两口,感慨道:
  “要是老阎跟老刘他们不管儿女,说不定还真不是如今这样子。”
  傻柱歪斜身子坐在炕上,拍着大腿道:“一大爷,没错,不说庆子跟他弟弟妹妹,就说我跟我妹子雨水,我们俩也不是没父母管,我爸跑出咱们大院这些年,对我俩不管不问,这不我跟雨水的关系,也没说闹得不好不是。”
  准备去厨房做早饭的一大妈道:
  “柱子,这是你跟小庆会当大哥,老阎家解成,和你二大爷家的大儿子,他们俩没给弟弟妹妹树立起榜样。”
  傻柱咧嘴一笑道:“那倒也是。”
  易中海屋里,傻柱和一大爷两口子就今儿的事情,议论着。
  同住在中院的贾家屋里,秦淮茹也说着今早发生的闹剧。
  但话头是贾张氏拉出来的,“淮茹,看到了吧,当父母的,不能惯着儿女,也不能一直打骂,不然上了年纪,就这下场。”
  贾张氏站在厨房,明明能帮秦淮茹蒸馒头,非指示素女小当帮忙,她则坐在灶台跟前烧着火,嘴里絮叨道:
  “你三大爷抠门,儿女跟前一直算计,后院你二大爷两口子,倒是不太算计,但动不动就打,他家大儿子,为啥不愿意回来,就是被打的受不了,躲在外面,人家自个过自个日子,估计往后你二大爷两口子老了,怕是也不打算回来。”
  秦淮茹和闺女小当在使唤了十多年的案板前揉馒头,都没说话。
  贾张氏仍嘴里不停,“淮茹,你知道妈为啥以前不让你总打棒梗吗?”
  秦淮茹身子怔了一下,依旧没吭声。
  贾张氏捏着火钩子,扭头道:“就是怕你把棒梗打的太过,小当和槐花算了,以后你要是到我这年纪,也指望不上她们俩,啥都要靠棒梗,我那时候怕是跟咱后院过世的老太太一样,谁都指望不上。”
  说着,贾张氏抽泣起来,抹着眼泪道:
  “我命苦啊,东旭没的早,他爸也早早就没了,扔下我一个人,我这要是再过些年,走不动了靠谁啊?”
  秦淮茹听见自个婆婆能从前院三大爷家的事上,说到她自己身上,不由地有些无奈。
  小当从小听到大,拧转身,冷着脸道:
  “奶奶,我爸跟我爷爷都死了多少年了,您说您,每年都提,每个月还要哭几回,您不嫌烦,我都烦了。”
  贾张氏抬头看向孙女,狠声道:“你个没良心的,我跟你妈白把你拉扯这么大,要是你爸活着,听见你这么跟我说话,他绝对抽你!”
  秦淮茹心疼闺女,侧目使了眼色,示意别计较。
  小当回转身子,懒得再听贾张氏发牢骚。
  贾张氏自叹自哀半响,见儿媳妇和孙女都不搭理自己,便自个闭上了嘴。
  早上九点多钟,因为阎解成三兄弟闹出的一连串事情,导致大院各家吃饭都比平时晚了一小时。
  后院里,徐庆和静红一吃过早饭,就赶紧出大院,朝粮站和肉联厂过去。
  今儿天气很好,虽说早上闹得人心里都不愉快,但事情得处理,日子害的过。
  刘爱倩周末没啥事,就陪着大嫂一块到粮站去帮忙。
  爱国吃早饭期间,接到总厂电话,和大哥徐庆一块出的门。
  他去开会,徐庆则骑摩托车上郊外肉联厂。
  徐丰铭说秀娟回她父母那边了,就留在大院,没着急离开,陪着两个侄子和小侄女与爷爷奶奶聊天。
  时间像是淡化了一早的事情,可徐丰铭心里还记着。
  即将去总厂开会的徐爱国心里也记着。
  大院的众人,其实都没遗忘。
  嘴上虽然没人提及,但心里都还留存着。
  徐庆和爱国经过前院时,三大妈跑出屋,拉住徐庆的胳膊道:
  “小庆,今天这事,是我们家不好,你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要是我跟你三大爷一早没出咱们院,绝对不会让我家三个没出息的儿子,跑后院找你家麻烦。”
  徐庆推着摩托车,冷冷道:“三大妈,您跟我说没啥用,事情都出了,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徐爱国手中拎着黑色公文包,也没给三大妈好脸儿,一脸漠视。
  跟着大哥徐庆,转身出了大院。
  阎埠贵坐在屋里,没脸上院里见徐庆和爱国,直到瞧见自个老婆子叹气地返回屋,知道这事不可能赔个不是就能翻篇,气的险些差点又背过气。
  躺在炕上,缓了十来分钟,坐起身子,望着桌上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气声道:
  “瞧见了吧,这就是咱老大跟老大媳妇今天搞出的破事,我说嘛,儿媳妇一早六点多,就叫咱俩跟她带着妞妞上医院,回来时还磨磨蹭,敢情是他们两口子背着咱俩,伙同解放和解旷上后院要钱,你说说,我这咱们院三大爷,以后还怎么当,还有啥颜面再去后院?!”
  三大妈见自个当家的怒不可遏,心中暗惊,敢情儿媳妇于莉今天骑车回来慢,不是关心她这当婆婆的,当即气骂道:
  “好个老大媳妇,心眼都用到咱俩身上了,当家的,我看他们今儿惹出的事,咱甭管,让他们自个看着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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