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自传

  沈文醉醺醺地摸着脑袋。
  “奇怪了,我怎么记不起我自己是谁来着?我好像是......我爹?没错!我就是我爹!哈哈哈哈哈......李兄!今天我就代表我爹......给你磕一个!”
  李常庚见沈文这么有诚意,醉着酒,含糊不清地说道:“哦?那好啊!沈......沈兄!今日我就和你爹拜个把子!哈哈哈哈哈!”
  沈文:“哈哈哈哈哈!我和李兄还真是投缘呢!沈某的下膝就先跪了!”
  李常庚:“沈兄既然跪了,我安有不跪之理?沈弟弟!”
  “李哥哥!没想到我二人居然如此合的来,若是我们总角之时便认识就好了!真是相见恨晚呐!”
  沈文和李常庚二人的膝盖不断地往地上磕,但都没磕到,因为孙谦和苏括各自使出吃奶的劲儿拉着他们。
  孙谦拽着喝醉酒的沈文:“沈兄!沈兄!你喝大了!我们是同窗,拜把子这种事情大可不必啊!而且要拜也不能在山长大人附近的宅邸拜吧?让山长大人看见了,成何体统啊?”
  沈文笑嘻嘻地和孙谦说道:“哈哈哈哈哈!孙兄何必如此惊慌?不就是......拜个把子吗?有什么关系?他一个山长还能管我和谁拜把子?这山长要是真敢多嘴,沈某拉着他一起来拜把子!”
  孙谦扶着额头,不再回话。
  好家伙,以前觉得沈文这个人挺正常的,怎么今天就喝了点儿小酒,变得这么狂妄了,胆子还这么大?敢打山长大人的主意?
  李常庚带着醉意,说话的时候手也跟着摆动。
  “哈哈哈哈哈!沈兄真是性情中人呐!咱们白鹅书院的这个山长大人......他算个屁!”
  孙谦:“???”
  苏括:“!!!”
  可以的,这个胆子更大。
  沈文红晕着脸,向李常庚问道:“吼吼?李兄?听你这么说?你对我们白鹅书院的山长大人意见很大嘛?”
  李常庚:“哈哈哈哈哈!何止是有意见?各位同窗莫急!待我讲清其中缘由!”
  “你看看人家隔壁凤翔书院的山长大人,赵山长,早年在都城,那可是举足轻重的文官呐!后来不愿再管朝廷纷扰,舒舒服服地隐退了。
  财富不能动其心,爵禄不能改其志!最重要的是,这位山长大人还没有那种庸俗的欲望!连个孩子都没有!简直是仙人呐!开设凤翔书院以至桃李和声望遍布天下!
  死后葬于福源城北,风水先生自发为他挑的宝地!而且还有学子为他立碑立自传!历代都有文人墨客富家子弟出钱为他重修坟墓!
  现在这位山长大人的坟墓都成了福源府城的旅游景点呐!赵山长的名义!将永生永世被学子和世人奉为‘文圣’!”
  沈文:“哦?李兄可真是见多识广啊!改日我定要去这位仙人的坟墓上烧烧香!祝他保佑我科举顺利!哈哈哈哈哈!”
  李常庚:“沈兄说的不错!哈哈哈哈哈!改日我们一起去!唉,不像我们的山长大人,虽说博览群书,却也是鸡肠鼠肚之人!平日也会吃赌喝酒斗蛐蛐儿!偶尔还会起云雨之欢!简直是庸人一个!哈哈哈哈哈!”
  沈文:“李兄说的没错!这位赵山长还真是响当当的人物!人能如此,也是不枉此生了!相比之下,咱们的山长大人都不配立碑立自传呐!哈哈哈哈哈!”
  李常庚摆了摆手,吐槽道:“咱们山长大人配立这些东西吗?就他那点破事儿,真要立起自传,怕是连八百字都写不出来吧?
  所以说,咱们山长到时候要真的没了,随便找个坑埋了不就得了?还想和人家赵山长比坟墓规模?他配吗?”
  沈文也笑:“哈哈哈哈哈!就咱们山长大人那做派......唔唔......”
  李常庚说道:“咱们书院的山长......唔......”
  孙谦捂住了沈文的嘴巴。
  “沈兄,快住嘴吧!这里离山长大人的府邸可近的不得了!你敢这么讲话?不想活了?”
  李常庚还想继续说几句,也被苏括捂住了嘴巴。
  “李兄!李兄!你就少说几句吧!”
  李常庚拉开苏括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道:“贤弟不必如此紧张,反正山长大人他又不在!这么晚了,说不定山长大人躺在被窝里睡大觉呢!咱们有何不能讲的啊?哈哈哈哈哈......”
  “谁说老夫就一定在被窝里睡大觉呢?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夫闲来无事,每晚都爱出来散步,只是今日凑巧,遇到了几个小兔崽子?”
  李常庚听着声音,感觉非常熟悉,转过头一看,给李常庚酒都吓醒了。
  这老头,本公子怎么感觉在哪见过?
  睁开醉眼仔细瞅,猛地一个激灵。
  卧槽!是黄山长!
  而沈文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位大伯,你在开玩笑吧?就我们山长那个大懒虫!还会散步?”
  转头一看。
  “这位大爷?你长得怎么这么像我们的山长大人?”
  黄山长背着手,铁青着脸。
  “沈学子,有没有一种可能,老夫就是白鹅书院的山长大人?”
  沈文:......
  看了下周围,孙谦,苏括,李常庚已经弯腰施礼了。
  孙谦也不忘敲了一下沈文的腿。
  咱们都行礼了,你还不行礼?
  沈文自然是懂得孙谦的意思,跟着一起行礼。
  “山......山长大人,我们刚刚的那些,只是酒后胡言,山长大人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些胡言,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黄山长质疑:“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吐真言呢?沈学子,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沈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常庚回道:“山长大人,我们真的是酒后胡言,而且山长大人平日总是教导我们,做人要大度。
  若是连几句批评的语言都不能容下,那日后又怎么成为国之栋梁呢?”
  黄山长愠怒:“李学子,你还挺会找理由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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