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订包房，而是在大厅。
  “大厅更好！”
  赵云婕拉着夏轻墨：“大厅才有电视机，顺便看快乐大本营。”
  咦？！
  胖子两眼放光。
  找到共同爱好了？
  “云婕同学，你喜欢看快乐大本营？哈哈！真巧，我也喜欢看！”他赶紧凑过去。
  “包同学，你喜欢看快乐大本营吗？”赵云婕眼里却是包斯文。
  “不喜欢。”
  包斯文毫不犹豫。
  他巴不得胖子拿下赵云婕。
  “我也觉得……就那样。”赵云婕说道。
  这也行？！
  胖子欲哭无泪。
  一群年轻人吃吃喝喝，不多时快乐大本营开播。
  主持人何炯、李香、唯佳上台。
  ‘观众朋友们都知道，销售火爆的Sp4吧？’
  ‘相信有不少人购买了，加装mV影音包版本的。’
  ‘大家会唱里面的歌曲吗？’
  主持人话刚落音。
  台下。
  很多观众自发的唱了起来。
  《卜卦》！
  《如愿》！
  《虞兮叹》！
  《赤伶》！
  每一首都脍炙人口。
  “如愿才是神曲！”胖子有点激动。
  “我觉得还是卜卦最好听。”赵云婕反对。
  “我喜欢虞兮叹。”
  “我喜欢……
  “你们都听过？”陈皓忍不住惊讶。
  “皓哥，不会吧？”
  胖子一脸惊讶状：“这些歌，现在火的一塌糊涂，你竟然没听过吧？”
  包斯文怪笑。
  这一刻，他很有优越感。
  一帮小卡拉米，根本不知道Sp4，是老大公司的吧？
  只有我知道老大的秘密。
  所以……
  我跟老大最亲近！
  ‘今天有幸请到，Sp4影音包mV中，所有的歌手和舞者——他们是来自汉唐传媒的嘉宾。’
  “欢迎！’
  瞬间！
  不仅电视里欢呼四起。
  连餐厅的大厅里，也传来无数议论声。
  值得一提的是。
  声称不喜欢的包斯文，正目不转睛盯着屏幕，眼珠子都快贴上去了。
  只因……
  秦可卿也在屏幕上！
  但很快，他情绪变得低落。
  两人条件差距极大，以至于喜欢了好多年，他连表白都不敢。
  现如今。
  秦可卿登上荧幕，双方差距更大了！
  “大佬！”
  白桐语气惊讶，指着屏幕：“那个学姐……是上次追你的！”
  话落音，空气仿佛凝滞。
  包斯文想哭。
  仰慕多年的女神，却主动倒追陈皓。
  另一边。
  陈皓和夏轻墨没觉得有什么。
  上次，秦可卿跟陈皓表白，夏轻墨可就在现场，亲耳听到陈皓拒绝。
  可……
  其他人不淡定了。
  “你说什么？！”
  赵云婕很震惊：“你说……秦学姐追陈皓？！”
  “对啊，我亲眼看到的。”白桐点头。
  “我也看到了。”胖子立马附和。
  “我……”
  包斯文更想哭了。
  他也看到了。
  就在女孩们纷纷八卦时，电视机里传来悠扬歌声。
  七位新人嘉宾中，有个男生登台演唱。
  “先别说话。”
  赵云婕赶紧抬手制止。
  其实不用她制止，大厅十几桌的客人，都被歌声吸引了。
  青花瓷一出。
  鸦雀无声！
  一曲终了之后，议论声纷起。
  “这歌太好听了吧？”
  “我觉得……比mV影音包里，任何一首都好听！”
  “屁！《踏山河》最好听，不接受反驳！”
  每个人喜好不同。
  哪怕周董作为天王，也没法让所有人喜欢。
  让所有人喜欢的，只有人民币。
  不！
  有人说过，他对钱没兴趣。
  “老大，出去抽支烟？”包斯文有气无力。
  “好。”
  陈皓点头。
  两人走到餐厅大门旁。
  既方便抽烟，还能看到电视。
  “学姐跟你表白没？”包斯文呐呐问道。
  那天，他只看到秦可卿追陈皓，却不知后面发生了什么。
  “嗯。”
  “真的？！”
  “放心吧。”
  陈皓笑了笑：“我跟她没有可能——你尽管追。”
  包斯文略微愣了愣，苦着脸用力抽着烟。
  这么说吧。
  如果陈皓对秦可卿有意思，他反而可以趁机彻底死心。
  因为，争不过陈皓。
  偏偏陈皓声称，跟秦可卿没有可能，还鼓励自己去追。
  她登上了全国最火的综艺！
  不仅是沪上公主。
  还是大明星！
  他……
  更看不到希望了。
  “将来，你可以比她更耀眼。”陈皓拍拍他肩膀。
  “我……”
  包斯文叹了口气：“我尽力。”
  突然！
  交响乐团伴奏声响起。
  两人刚好抽完烟。
  包斯文看到上台的歌手换了人。
  正是秦可卿！
  “天啊！太漂亮了吧？”
  “这可是咱们交大的校花！”
  “交大牛批！”
  “秦学姐牛批！”
  大厅里惊呼声四起。
  餐厅在学校附近，客人中不乏交大学生，很多还见过秦可卿。
  一开始，都沉醉于她的容貌，但很快被交响乐吸引。
  大气磅礴！
  热血沸腾！
  “这曲子太牛了！能封神！”
  “不对啊……怎么一直是交响乐，没人唱歌吗？”
  “秦学姐登台干嘛的？”
  《victory》。
  前奏超过两分钟！
  有人惊叹于交响乐的恢弘。
  有人疑惑为什么没歌声。
  直到……
  秦可卿开口了！
  歌词只有一个字。
  没有从缓到急的前奏，刚开口就直接飙高音！
  “靠！”
  胖子瞪大眼睛，瞠目结舌：“我……我天灵盖，炸了！”
  大厅里回荡着一个字——啊！
  何止这家餐厅？
  全上海！
  全华夏！
  所有坐在电视机前，观看快乐大本营的人，天灵盖一起炸了！
  神曲！
  这才是真正的神曲！
  陈皓看不到全国观众的表情。
  然而从大厅里，数以百计客人的表情，他能确定一件事。
  这歌，火了！
  秦可卿，火了！
  远超Sp4爆卖时的火。
  只因，她的名字不仅仅，在华语乐坛流传。
  还会响彻全球！
  文化输出效果初现端倪。
  以《victory》的火爆程度，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远在湾湾的周董会听到。
  这给挖人创造了条件。
  陈皓正暗自思索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陌生号码。
  他略微一愣：“喂？”
  “是陈皓先生吗？”
  华夏语不流利，却能听懂：“自我介绍一下，约翰?克里斯?摩根——我刚到上海，陈先生有没有空，约个时间喝咖啡？”
  陈皓眼皮跳了一下。
  西方人名字长。
  很少会在自我介绍时，把整个姓名全部报出。
  对方自报全名目的只有一个。
  威慑！
  约翰?克里斯?摩根。
  不在于前面几个字，而是最后那两个字。
  摩根！
  全球顶尖财团之一！
  并非在大洋彼岸，先打电话提前约时间，而是直接飞到上海。
  陈皓暗自冷笑。
  是自信？
  还是狂妄？
  那就遂了你的愿！
  他心里冷笑，嘴上很客气：“您是……摩根家族的人？没问题！真想快点见到您，只是今天太晚了。”
  怎么可能不想见到对方？
  老子的杀猪刀，早就饥渴难耐了，等着给你放血呢！
  约好时间。
  陈皓立刻打了通电话：“核心管理层集合，在总部会议室等我——对了！让邱总也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