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股价从18.25美元下挫至6.77美元。
  第二天。
  笑脸炸弹依旧没解决。
  跌至4.03美元！
  后续会不会继续跌？
  中途会不会出现反弹？
  陈皓不确定。
  去年，他做空互联网科技股，有上一世记忆作为支持。
  知道跌幅大致区间，知道大致跌多少天。
  这次不同！
  上一世，微软没有这次暴跌，而是他亲手操刀所致，有大量不可控风险。
  此次做空微软也加了杠杆。
  一旦股价中途反弹，随时有可能被平仓。
  “收网。”
  书房里。
  陈皓拨通越洋电话：“越快越好！”
  “是！”
  赵营立刻领命。
  他对股市不了解，全程按指示行事。
  “赵大哥，你那边工作一结束，最快时间内回国。”陈皓叮嘱。
  “好，我明白。”
  通话终止。
  收尾需要点时间，可能明天才结束。
  当然，时间来得及。
  纽约中午11点。
  上海是凌晨。
  陈皓看了眼电脑上，055大驱的技术资料，打了个哈欠。
  上次。
  给潘竞辅的资料，只是部分核心技术。
  之于整艘战舰，不足十分之一。
  脑机接口要研发。
  却非短时间就能完成。
  055大驱技术资料也不能落下。
  眼看已是凌晨，他正准备去睡觉，一条短信息发来：‘陈董，东西运到了。’
  来了？！
  他立马精神起来。
  蹑手蹑脚走出书房。
  直奔洗手间。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看通往二楼的楼梯，悄咪咪离开住处。
  一刻钟后走进那座小楼。
  一楼被清空了，放着一个个木箱，吕青山在等他。
  “吕大哥，辛苦了！”陈皓很激动。
  “没有。”
  “先吃点东西。”
  陈皓变戏法似的，递来一个方便袋。
  装着蛋糕和矿泉水。
  吕青山一愣。
  点点头接过去，在一旁狼吞虎咽。
  无论之前挖地下室，还是今晚把设备运来，都必须在夜里进行——还真饿了。
  吱！
  陈皓用撬棍撬开木箱。
  赫然！
  是一台普通人不认识，极其复杂精密的仪器！
  脑机接口覆盖多个领域。
  计算机技术。
  AI技术。
  脑科学。
  神经科学等。
  研发所需设备也跨越不同领域。
  甚至，有些设备买不到，因为全世界都没有，只能通过手搓打造。
  买来的，不仅有成品设备，还有各种零部件。
  吕青山吃完东西，陈皓也把那些木箱，陆陆续续全部撬开。
  接下来。
  开始搬运设备和零部件。
  一直搬到凌晨三点多。
  全部运至地下室，陈皓让吕青山先回去。
  然后。
  他开始组装设备。
  不是用于研发的设备，而是一系列验证设备。
  密码！
  指纹！
  虹膜！
  符合所有验证才能进入。
  否则……
  只能暴力破坏入口。
  何止入口？
  后续还要花时间，在地下室每一个区域，安装特殊感应装置。
  任何区域遭暴力破坏，都会触发自爆装置。
  自爆炸药是……
  全氮阴离子盐炸弹！
  不仅实验室会灰飞烟灭，这一片都会化为废墟——侵入者也将尸骨无存！
  “妈蛋……累死了！”
  一直忙到天亮。
  验证设备大致搞定，机关只能明天再弄。
  他直奔住处。
  老婆快起床了吧？
  还没回到小院，没来及给老婆送早餐，更没来及好好睡一觉，手机突然响了。
  “陈皓！”
  大姨子打的，语气很急：“快来公司一趟！”
  “出什么事了？”陈皓忙问。
  “本来是好消息，可现在……似乎是坏消息！”
  夏轻彦苦笑：“先过来再说吧。”
  好消息？
  又变成了坏消息？
  什么意思？
  “陈皓？”
  他挂断电话时，小院的门打开了。
  夏轻墨正准备去上课。
  “轻墨！”
  陈皓笑着迎上去，把石大力买的早餐，递到她手里：“吃早餐。”
  “你……”
  女孩看着他，呐呐道：“没睡觉吗？”
  男友双眼布满红血丝。
  “我……”陈皓想着该怎么解释。
  “我去上课了。”
  没等他解释，女孩柔柔一笑：“你快去睡吧。”
  是逼他撒谎。
  还是不需要解释？
  她早就做出了决定。
  可惜。
  陈皓没时间睡！
  ……
  汉腾资本。
  会议室里坐着几个人。
  马藤。
  马耘。
  双马分别从深圳和杭州赶过来。
  夏轻彦也在。
  另外还有两个人。
  创视纪研发部总监邱正风。
  神州汽车技术部总监孙红星。
  他们并非一起来的。
  前些天双马就联系过，却被夏轻彦挡了回去，孙红星倒是今天才来，至于邱正风……他最早找夏轻彦，同样被暂时挡住。
  直到今天。
  这么多人要找陈皓，总不能一直挡着吧？
  没辙！
  只能把大家聚到一起。
  “夏姐！”
  敲门声响起。
  下一刻，邓小岩走进来。
  他跟陈皓是兄弟。
  陈皓喊李菊小姨他跟着喊。
  陈皓称呼夏轻彦夏姐，他自然而然也要跟上。
  不同的是。
  陈皓的称呼随场合改变。
  比如今天，陈皓会以职务称呼，邓小岩可不管这些——该怎么喊，在哪都一样。
  说好听点是憨厚、直爽，说白了就是情商不够。
  “你怎么来了？”夏轻彦错愕。
  “别提了！”
  邓小岩找椅子坐下，脸上全是不爽：“耗子不接电话，只能来找夏姐你。”
  “他会不接你电话？”夏轻彦不信。
  她知道，邓小岩在陈皓心里，绝非普通朋友可比。
  是追着也要喂饭的那种！
  “因为他骂我！”
  就在这时。
  陈皓耷拉着脸进来，狠狠瞪了邓小岩一眼。
  “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邓小岩气坏了。
  他心想，你不也经常骂干爹我？
  “等会再说。”
  陈皓懒得拌嘴，这种场合不合适：“两位马总，找我什么事？”
  “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陈董先听哪个？”马耘轻笑。
  “故弄玄虚！”
  马藤撇撇嘴，对陈皓说道：“陈董！经过这轮烧钱，用户量大幅提升，不过……资金所剩无几了。”
  “按照约定，如果进一步融资，汉腾资本优先。”
  陈皓不仅给了投资。
  还给双马提供了发展规划。
  比如，马藤负责的qq集团，上一世目前只有聊天。
  现在呢？
  qq游戏。
  qq农场。
  qq空间等。
  总之。
  项目拓展速度远超上一世。
  加之疯狂烧钱，qq用户增加速度，远远超过上一世。
  不过，钱也烧得更快。
  马耘那边情况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