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眼珠子转着，暗道：“不生气、不生气。”
深吸几口气后，语气透着小开森开始刺探情报：“阿伟哥，你怎么打点的？”
“林总，我送了马主管一张SpA会所消费卡，您放心，这个不报账，我自掏腰包。”
闻言，林凡翻了个白眼，阿伟还真是个非常合格的反骨仔啊。
一边给我搞事，一边还自掏腰包，给我省钱，要你何用。
“阿伟，为公司办事，怎么能让你花钱呢？花了多少，回来就去找雨欣报销，听到没？”
“另外，雷碧集团那个谁？噢，马主管怎么说的？”情报还没拿到，林凡咬着牙继续刺探。
高铁动车上的江伟内心很是感动。
林总就是这样，全心为员工着想，舍不得员工受一点损失。
跟着这样的老板，真的好舒服。
组织了下语言，江伟面露喜悦的回道：“林总，马主管答应我了，只要竞标价格相差不大，他会暗箱操作让咱们中意食品销售公司中标！”
“毕竟咱们曜日集团的实力摆在这里，加上我的打点，我相信马主管不是敷衍我，他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闻言，林凡大惊。
我的个乖乖啊，你个死反骨仔。
好险好险...还好我率先刺探了情报，不然...凡凡食品公司竞标只高一百块，不是直接凉了？
嗯？相差不大？那是多少？多少钱属于相差大？
想到这，林凡装出很开心的样子，语气透着小兴奋。
“阿伟哥，你做的很不错，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那个...马主管有没有说，差额多少属于相差不大？”
“这个东西我们必须要弄清楚界线在哪里，不然被这个马主管背刺就不好了。”
“损失生意是少，面子丢了是大，曜日集团被小公司抢走了代理权，这很丢脸的。”
这边江伟想了想觉得林总说的对，这个界限还是要确定好。
“林总，还是您想得周到，我这就给马主管那边打电话确认一下？”
“嗯...确认好了记得通知我！”
撂下电话，林凡嘴角挂着贱贱的笑容，反骨江，你天天背刺我。
这次就让我背刺你一下吧。
很快，江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界限确认了，每款产品的代理费只要不超过6万元，雷碧集团会选择中意食品销售公司。
江伟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林凡却是已经兴奋的放下手机，根本没注意听江伟后面的内容。
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私人记事本，记着这个重要情报。
【竞标金额一定要比中意食品公司多六万零一百！】
也不知道林大少为什么这么抠，好像就跟这个一百杠上了，多一分没有。
按林凡的话说，创业金就是我的钱，很辛苦才赚来的，不能浪费。
记好笔记后，林凡并没有把这个重要情报，告知于强，反正现在还没开始投标。
等于强在魔都打点结束，得到中意食品公司的底价。
再将于强得到的底价与自己刺探的底价对照，只要一样就说明没问题。
那时候凡凡食品公司再投标，在中意食品公司底价的基础上加6万零一百，直接稳了好吧。
到时，反骨江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吧，有些小期待呢。
嗯...心情大好，林凡决定去制药研究厂房内转转，看看那三十位专家造了多少原料了。
这么多钱、这么多原料，得使劲造啊。
哼着小曲、双手插兜，林凡悠哉悠哉的走在建新工业园内。
来来往往身着曜日集团工服的员工都十分热情笑嘻嘻的与林董事长打招呼。
所有员工都知道他们的董事长是个很随和、很好的人。
所以...看到林凡，众员工没有员工见到老板的那种畏惧。
只是眼神透着尊敬、崇拜、脸上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甚至有些胆子大的员工还开着林凡与周欣的玩笑。
讲道理，在曜日集团上班，所有员工都感觉到很轻松。
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老人欺负新人、大家在林董事长的带领下，真就跟一群兄弟姐妹一样。
别的公司下班回家，肯定会换回他们自己的衣服。
但曜日集团的员工不一样，真就恨不得过年回家都穿着曜日集团的衣服。
因为这身衣服穿在身上，回头率甚至超过穿名牌。
走在路上，会引起无数人羡慕的眼神。
现如今，曜日集团的福利待遇很多人都知道了，真就一个亮瞎无数人的眼睛。
十几分钟后，林凡抵达曜日制药研究厂房。
只是...这里面的场景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三十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此时正在厂房内聊天，在他们的身后就是堆积如山的原料。
这几个家伙在干什么？玩呢？
林凡脸色黑了下来，平常摸鱼没关系，他甚至还会因为有摸鱼的员工而开心。
就比如中意食品公司的人摸鱼，他会开心到起飞。
可是...制药研发，你们不能摸鱼啊，你们摸鱼...我怎么花钱？这么多原料还等着你们造掉呢。
三十名白大褂研究员发现林凡，急忙跑过来。
其中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双手微微有些发抖，看着林凡笑呵呵的问道。
“董事长...那个...研究方程式什么时候送来？”
他的手之所以颤抖，一是因为确实年龄大了。
二是因为这批原料...这批原料与他一生想要攻克的一道生物制药难关一模一样，由不得他不兴奋。
他原本已经退休了，只是一个人在家里还做着研究，前几天，他出门买原料的时候，听到一个劲爆消息。
有一家制药企业，买了38万斤跟他一样的原料。
他瞬间意识到，这家制药公司应该也是与他一样，想要研发出那款足以震动整个医学界的药物。
一番打听之下，他意外的发现...这家公司竟然还在招募研究员。
那还等啥咧，不要工资都得来啊。
于是...他不仅自己来了，顺便还把他曾经的研发团队都给带来了，刚好三十人。
林凡听到这位老者的问话，猛地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虽然没读过大学，但曾经也是学霸，化学、生物那学的很好的。
自然知道研究员为什么没有动工了。
没有方程式，人家怎么动工？
拿着原料丢着玩？
那么问题来了，他也没有方程式啊，随便编一个会不会爆炸？
高中学到的那点化学知识连入门都算不上。
他可不敢乱编。
想到这，他发现鸟系统技高一筹...这怕是不动配方不得行了。
嗯？忽然林凡想到解决方案，我给一半？剩下的一半让他们研究？
反正不能一下子研发成功，原料能多浪费就多浪费一点。
一下就研究成功也没什么，反正999元一盒的感冒药，他不信有人会买。
系统没提醒违规，林凡大喜。
来到厂房一侧书桌前，拿起纸和笔。
对照系统的方程式，抄了一半...还仔仔细细检查着，生怕抄错了。
这玩意不能有一点错误的，不然研发的时候很容易产生化学反应，轰！炸了！
完事后，林凡拿起纸递给老者。
“老人家...暂时只有一半，剩下的一半就需要诸位多多合作，加紧研发了！”
“原料不用担心...要多少有多少，不差钱！”
老者颤抖着手，接过林凡的方程式，原本浑浊的双眸在看到方程式的那一刻瞬间冒出精光。
原本就发抖的手由于激动抖的更是剧烈。
这可把林凡吓一跳...这老头不会有事吧，这人事部搞什么？人家这么大年纪了招过来干嘛？
养老应该去养老院。
老者看出了林凡的担忧，解释道。
“董事长...我没事，我就是激动的，是它就是它...董事长请放心，只要您这边资金足够...不出五年，我一定会将这款药研发成功！”
林凡闻言上下打量着这老者，暗道：“五年？您确定您还能活五年？”
\"还有你激动个什么劲？普通专家还能研发出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