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要怎么揉？”
  男人看着她又问了一遍。
  姜亦乔怔怔看着他。
  他这是要帮她……揉肚子？
  不等姜亦乔反应，男人的那只大掌便覆了过来，隔着衣服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姜亦乔瞬间愕然。
  蔻里看了看她的衣服，“姜亦乔你穿那么多，要我怎么揉？”
  姜亦乔的呼吸又滞住了。
  为了防他，她确实找了一套比较厚的衣服来穿。
  隔着衣服，确实不好揉。
  男人抬眼看她，命令：“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姜亦乔反应了十几秒，才缓缓把自己衣服下摆往上掀。
  下一秒，小腹感受到了男人贴上来的、灼热的掌心。
  蔻里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
  “是这样吗？”他问道。
  那种感觉。
  怎么说呢？
  有点……想死。
  上一次让她有这种感觉的时候，还是在都林郡。
  他把她脱光了，抬起她的腿，帮她擦药的时候。
  姜亦乔只好压下心里的羞耻和不安，软着声音说：“可以……再重一点。”
  闻言，覆在女孩子小腹上的手稍微用了点力。
  “这样？”男人问。
  姜亦乔感觉小腹的剧痛在不停的转移。
  一会儿左边疼，一会儿右边疼。
  她默了一会儿，说：“可以，往左边一点吗？”
  男人的手往左边移动。
  姜亦乔憋着一口气，小声说：“下、下面一点。”
  男人轻轻嗤了声，“姜亦乔，你还真把我当你爸了？那么多要求。”
  姜亦乔就觉得很无奈，也很委屈。
  明明是他自己要帮她揉肚子的。
  现在还要来训她。
  蔻里呼出一口气，还是把放在女孩子小腹上的掌心往下移，轻轻揉了几圈。
  他问：“有没有好一点？”
  听见男人的话，姜亦乔点了下头：“有的。”
  那么凶。
  就算没有她也不敢说啊。
  揉肚子还是有点效果的。
  姜亦乔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见她睡着了，蔻里帮她把衣服的下摆扯了下来挡着她的小腹。
  再把被子拉过来，盖在她身上。
  关上了壁灯。
  蔻里拿手机看了眼时间。
  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他起身去了阳台，关上阳台门，给雷尔发了消息，让他早上再来送药。
  夜色浪漫。
  蔻里倚靠在阳台的护栏上，深思直至清晨。
  姜亦乔晚上被痛经折腾的有点狠，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只见蔻里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醒了？”男人看了过来。
  姜亦乔点头：“嗯。”
  余光瞥到了他身边放着的一大袋子的止痛药。
  蔻里问：“肚子还疼吗？”
  姜亦乔摇头，说不疼了。
  “真的？”
  “嗯。”
  真不是说谎。
  她每次来例假，第一天会特别疼。
  后面的几天就没什么事了。
  蔻里说：“先去洗漱吧，等下带你去吃饭。”
  “哦。”
  姜亦乔拿着衣服往洗手间走去。
  洗漱完，换好衣服。
  姜亦乔披散着一头黑发从洗手间出来后，一会儿去翻床头，一会儿又去翻行李箱。
  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蔻里起身走过去：“找什么？”
  女孩子脱口而出：“我的发圈好像不见了。”
  边说，她的目光还边在地上反复搜寻。
  蔻里抬起手，摊开手心。
  姜亦乔盯着他手里的发圈，“怎么会在你这里？”
  蔻里无奈的叹气：“姜亦乔你说你这么没收拾，下次弄丢的，是不是就是你自己了？”
  姜亦乔拿着发圈，把自己的头发胡乱扎了起来。
  不吱声。
  蔻里走到门口，开了门，回头问了句，“好了吗？”
  “好了。”姜亦乔跟到了门口。
  雷尔站在门口：“先生。”
  正要出门时，蔻里的电话响了。
  他瞥了一眼手机屏幕后，看向雷尔，“你先带姜亦乔去吃饭。”
  雷尔点头；“是。”
  应完，雷尔带着姜亦乔先下了楼。
  不知为什么。
  雷尔隐隐感觉，先生今天的心情好像有点不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会不好？
  结合昨晚的事情，思来想去，他脑子里只出现了一种可能。
  想的有点多。
  思绪回笼。
  他领着姜亦乔往餐厅走：“姜小姐，你想吃什么？”
  -
  8011房内。
  蔻里坐在沙发上，正在讲电话。
  门铃忽然响了。
  门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客房服务。”
  讲的是西班牙语。
  蔻里起身走到门口，开了门。
  酒店服务员拿着清洁工具，走了进来。
  蔻里看都没看那个服务员，握着手机折回沙发坐下，继续讲电话。
  “你约的这个地方，我觉得并不是一个谈合作的好地方。”
  约的那些谈事情的地方，不是斯诺克俱乐部，就是赌场。
  电话是斯特朗打来的。
  刚刚他说了好几个谈生意的地方，蔻里都不满意。
  “那你想去哪里谈？”斯特朗问。
  蔻里握着手机，想了想，问道：“马德里最好玩的地方在哪里？”
  斯特朗愣了一瞬。
  刚刚他说的俱乐部和赌场，不就是男人都喜欢去的地方吗？
  他还在思考其他好玩的地方，却听见了蔻里的声音：“有没有小孩子喜欢玩的地方。”
  斯特朗：“……”小孩子喜欢玩的地方？
  最后，他们把谈合作的地点定了下来。
  “我一个小时后到。”
  说完，蔻里挂了电话。
  抬眸的一瞬，感觉眼前的光线被遮挡了。
  一个穿着酒店制服的女人站在他面前。
  蔻里这才看了她一眼。
  这女人是昨晚过来给姜亦乔送卫生巾的女服务员。
  女人笑意吟吟的开口，声音娇嗲：“先生。”
  蔻里把手机放在一边，往门口看了一眼。
  刚刚他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关门。
  而此刻，房门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柏妮丝站在那里，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
  昨晚她来送东西的时候，看到了房间里那个亚洲女孩子。
  那女孩子头发散乱的坐在褶皱不堪的床上，再结合她让她帮她买卫生巾的事情。
  柏妮丝作为一个资深酒店人，很快就猜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她非常清楚。
  这个各方面都优越的男人，他此刻缺的是什么
  ——女人。
  所以，她在门口徘徊了很久。
  直到看着那个亚洲女孩子离开了，她才来做“客房服务”。
  她自认为阅人无数。
  她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就知道。
  这个男人。
  他不仅长相顶。
  那东西肯定更顶。
  这样的男人，真的好想睡。
  发了疯的想。
  于此。
  柏妮丝也没忸怩，直接跪在男人面前，手伸向他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