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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谜之赌运

  眼看天花板上的太阳渐渐西沉,下午茶时间快过,宇唯寻思着得赶快送韵萍去医院,猛然想起那天病房着火前韵萍与陆医生好像认识,从症状看也好像与自己有些相似,属于精神科之类的范畴。
  于是宇唯连忙掏出手机,又放下,拿起韵萍的手机,通讯录里果然有姓陆的手机号码,但署名是陆晓斌而非陆大军。
  这不算急病乱投医,只能叫打打试试看。
  电话拨通,听到是陆大军医生的声音宇唯喜出望外,忙描述起韵萍的病情。
  电话那头陆医生的声音沉着冷静,让人安心:“又犯病了?她身上带着药,按上面写的吃,今天快下班了。最好是明天来一趟医院,还有是宇唯吧,你自己也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听陆医生又唠叨起来,宇唯打断道:“那我老大她这病是怎么回事。”
  “谁?老大?”
  “也就是韵萍。”
  “不好意思,我们必须保护病人的隐私。”
  这会陆医生倒拎得清了。
  “好,那我的隐私也请别在电话里头多说。”
  宇唯知道奕林肯定又收到情报并依此做出行动判断了。
  “好吧,那你就别打过来。”
  陆医生也据理力争道,他还算脾气好,换做其他医生早就发飙了。
  整个房间还在旋转,令人头昏脑涨,宇唯试着与韵萍交流,韵萍也有所回应,从口袋里拿出药来。但她表情冷漠,眼神闪躲,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
  宇唯起身去饮水机取了杯水来,韵萍接过,连着药咕咚喝下。
  这时头顶的光芒已变得黯淡,天花板利用白天的太阳能转化为电能,继续慢慢地在这座屋子里放出灯光,保障可见度。
  老大到底是怎么了?宇唯问忌命册。
  忌命猜心诀用过度的后遗症。万事万物都是势极必反,阴阳调和的。想成就多大的事业,就必须喧嚣在明处,挨刀在暗处。
  怎么医好?
  无药可救,只能缓解。
  宇唯还想再细问个中详情,忽然间身旁的韵萍像个小孩子一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是那种嚎啕大哭,也不是那种凄凄切切,更像是一种喜极而泣,否极泰来,幸福的眼泪。
  这令宇唯心生怜悯。
  这时门铃响了,宇唯安抚好哭成一团乱麻的韵萍就去开门,只见神采飞扬的旷业和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柔丝如漆的美女正立于门口,正是宇唯在水幕房看到的二人。
  只是令宇唯惊讶的是,他们身后是一池清幽碧绿的湖水,而不是别厅地下室周围的景物。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八,老大是不是又发作了?”
  旷业开门见山地问,显然已知道实情。
  宇唯点点头,低声疑问道:“这里是?”
  还没等旷业回答那美女抢先问道:“你就是那个牧宇唯,大闹唐塞殿,勾引我妹妹的牧宇唯?”
  “额……你谁呀?”
  宇唯被说得怪尴尬的。
  旷业已迫不及待地走进屋里,宇唯也转身跟进,而那个美女则若无其事地哼着歌,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本来我们都商量好了,谁谁谁负责什么时候照顾好老大。但我刚刚给这屋子的定位整迷路了,所以来得有点晚,还好宇唯你在。”
  旷业看见靠着墙壁沉睡过去的韵萍,长舒一口气,有惊无险道。
  “你们从哪里来?”宇唯刚问完那个美女就一惊一乍道:“你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呀?”
  宇唯瞪了瞪眼前这个说话不分主次,很没礼貌的美女,不予理睬。
  但他还是觉得想反驳她点什么,毕竟韵萍可是他们老大,他不照顾谁照顾?
  因为尊重彼此,所以百无禁忌,虽然男女有别,但问心无愧,纯友谊万岁!
  “你是哪里来的站街女,敢在这里口出狂言,胡乱吆喝,阴阳怪气?”
  气氛反倒紧张起来,那美女看起来专挑软柿子捏,碰到宇唯这钉子便默不作声了。
  旷业对此一笑而过。
  “宇唯,把升降椅调好,我将老大抱到升降椅上休息,别着凉了。”
  还是旷业细心。
  宇唯陡然想起前几天在斗奇派沼泽地劳闲背韵萍的场景,其实那时就可见端倪。
  “我们轮流在这守着吧,如果老大有什么需要的话。小声点,别吵到她睡觉。”
  宇唯轻声细语地说。
  “放心,这里交给我,你们且去会场。”
  那美女拍拍脯,豪迈大气地担保道。
  “行,女暴君,给我看好了,如若少一根汗毛,拿你们妖腥戒是问。”
  旷业开起玩笑道。
  “她是女暴君?确实人如其名。”
  宇唯趁机侮辱道,只是这张脸,那轮廓和五官,好像在哪里见过?宇唯不确定她是谁的亲戚。她刚说我勾引她妹妹?谁呀?我勾引……阿呸,我吸引的人也不少,宇唯心想,但还没开口问。
  “阿仓,阿仓。”
  旷业亲切地呼唤起来。
  对哦,刚刚阿仓跑去哪了?为了照顾老大倒把它给忘了。
  忽然阿仓从柜子里极速地窜出,像是一只闪电鼠一样,原来刚刚屋子震动,阿仓也受到惊吓,一直躲在柜子里。
  “有它带路,我们省事多了。”
  旷业拉着宇唯就想走,宇唯还是先跑去电脑主机那取下U盘,再离开。
  月色朦胧,宇唯的肚子也饿了,今天他终于可以吃三餐了,但还是一样忙碌。
  他们走在竹林掩映的小径上,绕过九曲十八弯,宇唯心中有三个疑问,正准备提出逐一听旷业娓娓道来。
  他的这个堂哥曾经也是村痞,经过岁月的打磨上了忌命校,才收敛锋芒,干起实事,北庄九济子的名号他也有份。
  哪知还没等宇唯开口,旷业率先说道:“碧颖碧兰她们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又丝丝入扣情理之中。”
  “什么鬼?”
  这是宇唯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没想到冷不丁地从旷业嘴里自行说出。
  “我爷爷和她们做了亲缘鉴定,可以确认。”从旷业的话里可以听出他内心的波澜,他转而又说:“得给我保密哦,别乱说出去。”
  宇唯又逮住机会怼一下这些“守密人”:“你既然怕我乱说就别跟我说,多说无益徒劳无功浪费表情。”
  “是我爷爷叫我告诉你的。”
  “告诉我有什么好处?”
  “谁知道呢。”
  “那碧颖和碧兰现在在哪?”
  “碧颖在柯云曹,这么多年才相认还不多叙叙话,只是苦了我奶奶,一直黑着脸。”
  “也就是说碧颖的母亲不是你奶奶的孩子,跟你爸同父异母?”
  “对。”
  “碧颖的父母是否找到?”
  “正在调查中。”
  宇唯突然感觉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下了,至少碧颖应该不是坏人,又问忌命册:碧颖的父亲一族是丰桥的梦氏一族,可有什么疑点?
  你想了解什么?
  我也不知道。
  不知不觉间他们快到别厅,旷业想去接住阿仓,阿仓却往宇唯肩头跳。
  宇唯这才发现旷业有些斜肩驼背,瞬间记起那天从沼泽地出来时轩聂说和立渊,旷业三人同狂余有过一战,忙感动地问:“业哥你可是伤还没好?”
  “旧伤未愈,再添新疾,小事小事。”
  “你倒实在,要照顾好自己,无论在七人帮,还是在命忌门,你都是我最为尊敬的业哥。”
  “哈哈,你也是我最为照顾的老幺。”
  “你去保护好老大,那个女暴君我不放心,这里没事的。”
  宇唯用手摸了摸阿仓那温暖得有些发烫的鼠背,吩咐它。
  不一会阿仓便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可以呀,宇唯,还会说忌命兽语了。”
  旷业奉承道。
  宇唯不吃这套,好整以暇道:“咱们先去地下室看看,既好奇又不安。”
  “你是说雅室吗?”
  旷业问道。
  宇唯还是想亲自一探究竟,打消心头的疑虑,沿着那些熟悉的景物一路走去,那地下室的外观跟之前一模一样,便按了下门铃。
  “来啦来啦。”是白佳的声音,“高智商!阿业,快进来快进来。”
  宇唯往里一瞧,屋内的陈设果然大不相同,天花板也控制着亮度,角落里悬挂着音箱。
  又一瞥墙上挂着的字画,除了正中央没了餐桌,却摆着一张自动麻将桌,确是雅室无疑。
  麻将桌旁的三张椅子各坐着缺耳,生虫,冯三爷,很明显那第四张空的就是白佳坐的。
  “你们那么热爱赌博呀,就连比赛间隙也要打麻将。”
  宇唯感叹道。
  “热热身吗。”
  缺耳回应道,声音有些嘶哑。
  “大叔,遁裴没去找你吗?”
  “没看到他呀。”
  “奇怪,他会去哪了?”
  宇唯不由得嘀咕。
  “宇唯,你这臭小子,又从哪里来?神出鬼没的。又是大闹地道又是害白佳与猫群血战。还让我多出两个外甥女来。”
  生虫打出张牌,斜着嘴问。
  白佳止住打牌,白了生虫一眼,生虫却说:“这里没外人,都是自己人。”
  “请生虫伯放心,我好的很。”
  “高智商你叫他什么?生虫伯?啊哈哈哈哈。”
  白佳笑得直打跌,那身子竟似能在椅子上打滚般。
  生虫哼了一声,没有发作。
  “白佳,快!轮到你了。”
  冯三爷不耐烦地催着白佳。
  宇唯感觉自己所遇到的那么多千钧一发之际都比不过此刻这些赌徒盯着白佳手里那张要打出牌的呼之欲出。
  “印象中小叔你不打牌的。”
  旷业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惊奇道。
  “我发现打麻将贼好玩。”
  白佳显然已经身陷赌局的刺激当中,其他人牌打得很快,又轮到他。
  这些天他在家无聊得发霉,此刻已找到乐趣。
  “胡!”生虫惊呼道,“给钱给钱。白佳,你那一万块钱可全输光了。”
  “不是吧……拿我的钱去赌。”
  宇唯震惊懵逼道。
  “你放心高智商,一分钱都不少你的。”
  白佳对着生虫扮了个尴尬的鬼脸,回过头自信地笑道。
  但这骗不了宇唯,他亲眼见证了一个赌徒的诞生。
  “哎呀,又输了,又输了,不玩啦,不玩啦,先吃饭吧。”
  冯三爷一推牌,果然急人之所急,宇唯和旷业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本来自动麻将机会自动洗牌已经够高科技,但宇唯和旷业见麻将机还能降下地面,从底下升上来一个餐桌,上面摆满美味珍馐,才都目瞪口呆。
  “洗手,洗手。”
  白佳指示道。
  这餐桌仿佛听得懂人话,不多时便移动空间让一把明光锃亮的水龙头以及接水的沟渠出现在他面前。
  为什么雅室和那个电脑房换位置了?宇唯问忌命册。
  这是属于府邸类的斗转星移。
  可雅室在一楼,电脑房在地下室,远近高低都有变化的吗?
  没错。
  我只记得丛林和蛇淤坡那时就斗转星移过。是有什么东西由盛转衰或者否极泰来了吗?
  保密。
  谁稀罕?
  酒足饭饱后,他们开始剔牙闲聊。
  “长辈们,你们猜大小蒙面人会是谁?”
  宇唯旁敲侧击道。
  “那肯定是挚桐和他儿子啦。还会是谁?就会跟我们搞失踪玩神秘。”
  缺耳笃定道。
  “我也觉得是。”
  其他人却沉默不语,各怀心事。
  “那性感荷官怎么没见到呢?”
  宇唯的这句话才又点燃起氛围,一团表达——“嘿,都在许添床上!”“不是在你床上?”
  冯三爷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连一张嘴都能破坏现场气氛:“宇唯小小年纪在赌术上有如此高的造诣,被淘汰是有些可惜了。要是有挚桐调教……”
  “他那是出老千,不算高明。”
  生虫否决道。
  “生虫伯有大小胆,那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
  宇唯以进为退,表面上是夸生虫,实则把话题引到了生虫身上,自己免生祸端。
  生虫嘿嘿一笑,显然对宇唯的讽刺浑然不觉。
  “大小胆可不是什么好词,只形容你欺软怕硬。”
  白佳泼冷水道,众人一哄而笑。
  “宇唯,要不你来一局,让大伙看看你的实力。”
  缺耳最会来事,无不显示着绝处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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