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番外1:有孕

  皇帝陛下这不值钱的模样看得人心头发笑。

  马车晃晃悠悠,一路踏着雪进了宫中。

  距离他们成婚也有小半年了,真说起来,其实除了那个名头,并未有太多改变的地方。

  皇后虽有自己的宫殿,可就算她住过去,谢琅肯定也要跟着住过去,麻烦还折腾,于是两人一合计,直接免去了这个步骤,还是继续住在太极殿中。

  今日恰逢冬至,膳食备了羊肉锅子,是去年谢琅看她喜爱,特地请回来的那位大厨做的。

  外面天寒地冻,确实需要喝碗汤暖暖身子,谢琅殷勤的给她盛了碗来。

  原本在学堂中那会儿温鹤绵心头就有点不舒服,当时以为是自己心理作用,没料到这羊汤才刚被端着靠近,就突然一阵恶心感涌来,她没忍住偏头干呕了两下,脸色白了些。

  谢琅被惊了一跳,忙放下手中汤碗过去扶住她的手,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慌乱:“怎么了?”

  温鹤绵缓了缓,闭着眼在心中一算,隐约有了计较,缓缓吐出几个字:“……叫太医。”

  饭是顾不上吃了,谢琅正有此意,即刻让人去叫了太医来。

  温鹤绵没说话,但那模样瞅着比他还镇静几分,片刻后才解释:“我上个月没来月事。”

  谢琅陡然意识到什么,面色空白了几分,凝固半天没说出话来,只是握着她的手愈发紧了几分。

  匆忙赶来的太医一瞧,赶紧跪下冲,面露喜色:“恭喜陛下,娘娘这是有喜了啊!”

  太医此言,不过是正好落实了二人的猜测。

  温鹤绵很早之前就和谢琅说过自己的打算,他们二人并未刻意避着,因此虽然有点惊讶,但这孩子来得并非意外。

  谢琅被这一声叫的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然而他第一时间关心的却并非腹中孩子,而是温鹤绵。

  “太傅身体如何?”

  太医道:“陛下放心,娘娘身子康健,只是近来天寒,有些受了凉,加之有喜,可能食欲不振,回头用温良的法子食补即可。”

  听到这里,谢琅总算放下心来,又追问了一大堆,这才终于挥手放人出去。

  待到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才有些恍惚的,又是看看温鹤绵,又是看看她的小腹,颇有点手足无措的模样。

  缓过了最初的那种恶心感,后面就要好上许多,温鹤绵看完了他从头到尾的脸色变化,没忍住笑出来:“还是接受不了?”

  谢琅疯狂摇头,凑过去拢住她的腰,举止小心谨慎:“就是感觉,有点奇妙。”

  谢琅曾经也说过,他确实是不太喜欢孩子的,除了觉得麻烦,更多则是因为孩子必然会分散温鹤绵的注意力,他私心不喜。

  然而当这件事真正发生后,他却发现,这竟然意外激起了他心中更深层次的占有欲。

  只要一想到他们共同的骨血可以加深彼此之间的联系,就克制不住的激动和狂喜。

  谢琅垂眼沉着眸,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抒发着自己不为人知的阴暗想法。

  出于直觉考虑,温鹤绵觉得他的想法大概不止那么简单,沉默半晌后,拍了下他的手:“行了,先吃饭,我饿了。”

  看情况,羊肉锅子肯定是没法碰了,幸好还有些小菜,配上米饭,勉强也能将就一顿。

  谢琅倒是想让御膳房再做些菜来,但温鹤绵觉得没必要,摁住了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至于他心底有没有在盘算什么,温鹤绵暂时不想深究。

  次日,在陛下口谕中,阖宫上下就得知了皇后娘娘有喜的消息,大家拿着赏钱,止不住的乐呵。

  来喜是其中最高兴的那个,他板着脸,又把宫人都给叫过来敲打了遍,叮嘱他们好好伺候着,不要起不该有的心思。

  虽然众人都知帝后情深,但总有那么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陛下察觉到后,悄无声息给发落掉了。

  现在温大人有喜,更是容不得马虎,来喜相信,陛下肯定也不乐意这些事闹到温大人面前去,他私下里一定要盯紧了。

  而王府中,得知这个消息,秦宜马不停蹄就赶进了宫来。

  自从边关的事务完成了交接后,他们夫妻俩便搬到了城郊别院去住,今日刚好回来,也是赶巧了。

  秦宜经历过生产的风险,如今自己女儿怀孕,不免更多几分担忧,絮絮叨叨嘱咐了一大堆。

  “娘知道你忙,但怀了身子不比寻常,平日里要多注意些,膳食方面,听御医的,还有房事方面……”

  秦宜不愧是过来人,叮嘱的方面之全,听得人耳根子发热。

  温鹤绵全都一一应下。

  正说着,谢琅从外面进来,他听到了些末尾,面上当即正色:“还请王妃放心,朕会照顾好含霜的。”

  夫妻二人对他曾多有考量,谢琅全都看在眼底,不挑明也不说破,两方算不得多亲近,但因为有了共同在乎的人,这些不重要的都能暂时放下。

  秦宜点头,还是忍不住操心:“你们的事,娘不便多掺和,回头我去物色几个稳婆和女大夫进宫,也让她们跟着看顾。”

  温鹤绵面上露出笑意:“好。”

  说完话后,出宫秦宜也没让她送,只说雪天路滑,让她好好歇着。

  谢琅这才在她身旁坐下,一边为她揉着腰,一边说起自己的打算来:“我与大臣们商量了下,暂将早朝改做晚朝,等开春了,再改回来。”

  今早谢琅抽空在看些在医院送来的札记,他要亲手照料才放心,正好冬日里倦懒,这么一改,他早上能陪温鹤绵多睡会儿。

  “也行。”

  看他脸上紧绷的神色,温鹤绵伸手捏了下他脸颊,乐道:“不必太担忧,我自己心头有数。”

  事实上,这孩子乖得很,除了昨日让她干呕察觉到存在,到现在都没再折腾人,可能是月份小……但温鹤绵就是有种诡异的直觉,大概一直会这样。

  不过直觉这种东西说不准,她没有贸然开口说出来。

  谢琅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下,嗅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馨香气息,可算安心些,只是依旧记挂着:“这胎不管男女,都是皇储。太医院那边进度太慢,朕再去催催,怎么也得在来年制作出给男子避孕的药。”

  从前远观也就罢了,谢琅看那书中所写条条框框,关于女子生产凶险,只觉触目惊心。

  女子避孕的药大多副作用极大,只有将这风险放在他身上,太医们才不敢掉以轻心。

  这一次也就罢了,反正绝不可能有二次。

  他赌不起。

  谢琅软了声音:“含霜,你可不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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