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酒税法出台

  陈须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他时常想起这一段时间的煎熬,一幕一幕的场景在眼前回放……

  自从周家单方面退婚后,他的心情一直处于低谷,多疑而敏感,总感觉周围的人都在嘲笑他,让他自尊心备受打击。

  在得知霍去病去周府相亲时,陈须来到了馆陶公主府。“娘!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找霍去病的麻烦。”陈须咬牙切齿地说道。

  馆陶公主心疼地看着儿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儿啊,娘知道你心里委屈,但那霍去病……我们惹不起啊!”

  陈须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凭什么?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吗?还敢和我抢女人。”

  “孩子,你可别小瞧了霍去病,他现在深得皇帝信任,又手握重兵,而且他还是上宫里那个女人的亲外甥。若真的惹怒了他,咱们陈家恐怕也不会好受。

  最重要的是,他和周家只是相亲而已。”馆陶公主忧心忡忡地劝说道。

  “哼!难道我就要这样咽下这口气不成?”陈须握紧拳头,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当然不能!”馆陶公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咱们也不能直接跟霍去病对上。”

  “娘,您有什么主意?”陈须急忙问道。

  “先从周家入手吧。周家虽然有钱,但毕竟只是商贾之家,只要抓住机会,总能给他们一些教训。”馆陶公主思索着说道。

  陈须点点头,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不错,先拿周家开刀,等时机成熟了再找霍去病算账。”

  “但是,儿啊,这事急不得,咱们得慢慢来,千万不能打草惊蛇。”馆陶公主提醒道。

  陈须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放心吧,娘,我会小心行事的。”

  然而,数日后,陈须得知周家女真的和别人再次定下亲事之后,陈须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嫉妒与愤怒。

  “可恶!她竟然和别人定下亲事?”陈须怒吼道,“那个男人是谁?”

  “听说是羽林卫中的实权将军,叫霍去病。”下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霍去病?还真是那个霍去病横插一手。陈须脸色变得铁青,咬牙切齿地骂道:“霍去病!这个混蛋竟敢横刀夺爱,抢我的女人!”

  他觉得自己被绿了,头上顶着一片绿油油的草原,这口气如何能忍?

  陈须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冲到周家去质问个清楚。但他明白,如果就这样贸然前去,不仅讨不到便宜,反而可能会丢尽脸面。

  于是,他决定向母亲馆陶公主求助。

  “娘,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陈须满脸泪痕地跪在馆陶公主面前。

  馆陶公主心疼地扶起儿子,安慰道:“好孩子,别哭,娘一定会想办法帮你的。”

  然而,当了解到事情的全貌后,馆陶公主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个霍去病,确实不能对付。”馆陶公主轻声说道,“他不仅战功赫赫,还深受皇帝器重,如今更是成为了朝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陈须闻言,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难道我们就只能任由他们欺负吗?”

  “当然不是!”馆陶公主眼神坚定,“不过,我们不能轻易得罪他。至于周家,我们倒是可以想想办法。”

  陈须顿时来了精神:“娘,您有什么好主意?”

  “周家虽然有钱,但毕竟只是商贾之家,只要我们略施小计,就能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馆陶公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陈须听得连连点头,心中对母亲的智慧佩服不已。

  然而,在馆陶公主向周家生意上动手脚之时,却发现事情的进展并不顺利。所有人碍于周家和霍去病的背景,畏手畏脚、阳奉阴违不说,还反过来劝她忍下这口气。

  馆陶公主无计可施之时,只好将陈蟜找回了长安城。在馆陶公主眼里,这个小儿子还是非常可靠的。

  陈须对于这个一母同胞的幼弟陈蟜,并不太了解。他长在堂邑侯府;而陈蟜长在馆陶公主府。

  后来,陈蟜更是搬去了上林苑居住,兄弟两个人也没见过几次面,要说感情有多好,他自己都不相信。

  只是母亲馆陶公主也无计可施,现在能够帮助他的只有这个幼弟陈蟜了。

  馆陶公主府后宅,陈须是陈蟜的仲兄,他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询问陈蟜怎么去对付周家和霍去病,就用眼神暗示母亲馆陶公主。

  馆陶公主也很无奈,她知道这个大儿子虽然心地善良,但性格懦弱,缺乏主见。对于这个长子,她又爱又恨。

  她暗叹一声,心想:“同样的儿子,怎么差距这么大呢!自己的亲儿子能怎么办?”

  于是,她决定亲自询问,“蟜儿,周家已经和霍家定下亲事,我们陈家已经成了笑柄。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呢?”

  她希望陈蟜能想出一个好主意,既可以维护陈家的面子,又不至于得罪太多人。毕竟,现在陈家的处境有些尴尬,如果再出什么乱子,恐怕会引起更多的麻烦。

  馆陶公主看着陈蟜,眼中充满了期待。

  陈蟜安慰道:“母亲大人,不要着急。在我来之前,听说酒税法已经在大朝议上通过了。周家现在并不好过,他们若不及时做出改变,甚至可能会伤筋动骨。”

  “酒税法?它和周家有什么关系……”陈须烦躁的大声嚷嚷道。

  “住嘴!”馆陶公主喝止长子陈须。虽然对酒税法不了解,但是她知道幼子陈蟜这样的人是不会说出无意义地话,其中必有深意。

  陈须见母亲馆陶公主发怒,不敢顶撞,哼哼了两声,不再说话。

  馆陶公主瞪了一眼大儿子,转头问小儿子:“蟜儿,你说清楚一点,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蟜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母亲,您有所不知,朝廷这次推行酒税法,实际上就是针对整个制酒行业征收的重税。

  周家控制着大汉大部分的酒水生意,酒税法一旦实施,他们的利润将减少十之八九,这可是伤筋动骨啊。

  而且,周家还不能反抗,因为这是朝廷颁布的法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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