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技术会议上，一个黑影重重的将拳头砸在桌面上。
“荒坂太过分了！几次三番针对我们！”
另一身影说道：“是不是荒坂还不一定呢。”
坐在主位上的人说道：“好了，不要吵了。是谁干的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搞清楚他们的目的。”
最先开口的人说道：“或许和荒坂的那个RELIc项目有关？
据我们的潜伏在荒坂的特工所说，RELIE已经有企划，再过两年就要上市了。只是可惜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项目。”
另一人和他唱反调，显然两人不和。
“我不敢苟同。我倒是觉得是泽塔科技做的。
诸位想想，荒坂主要是做军火和赛博组件的，我们这个项目可是生物组件，两者完全不相干。
再者大家都知道，泽塔野心勃勃。第四次公司战争，荒坂塔上的那颗核弹可是泽塔科技的。
在荒坂短暂退出夜之城后，可是泽塔科技部位，介入了夜之城的市政。
当然最重要的，是泽塔科技也发现了生物组件的优点，也开始致力于生物组件的研发。
要我看，一定是泽塔科技做的！”
坐于主位上的人说道：“两位说的都有道理，那我们就双管齐下。派特工去调查一下荒坂和泽塔科技。”
生物技术大楼里的这场会议，就这么结束了。
引发的后续影响，才刚刚开始。
凌鹿衔的公寓内。
V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凌鹿衔，怒吼道：“你耍我？你这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荒坂已经开始内部调查了。”
凌鹿衔看了眼自己接下的某条委托，微笑着对V说道：“不用慌，我们用的是现金交易。只要你把首尾收拾干净就好，你应该没留下什么尾巴吧？”
“哼，当然没有，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V冷哼一声，还是有些不爽。
终日打雁，今日居然被雁啄了眼。
一个反情报部门的特工，居然给别人当了白手套。
真是天大的笑话。
凌鹿衔用着官方微笑，说道：“我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意外。为了表达歉意，我多给你二十万作为歉礼怎么样？”
说完，从旁边提过一只皮箱，推给V。
意外？谁会信是意外？逗傻子玩呢？
V心里虽有不满，但听到多给二十万欧元时，脸色缓和了许多。
“好吧，这次就算了。不过，以后这种事情别再找我了。”
凌鹿衔露出满意的笑容，拍了拍 V 的肩膀。
“放心，不会有下次了。这次是我的失误，抱歉啦。”
V 打开钱箱看了看，数目差不多的样子，语气缓和了下来。
“希望你说到做到，说吧，还有什么事？”
凌鹿衔不急不缓的喝了口杯里的酒，说道：“如果詹金斯升上去了，你觉得你能坐到他那个位置吗？”
V呼吸有些急促，这家伙是怎么知道詹金斯的？
要知道，詹金斯作为整个反情报部门的老大，绝非普通人可以知晓的存在。
V眼神凌厉地盯着凌鹿衔，“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詹金斯？”
凌鹿衔微微一笑，“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他的，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够了。”
这家伙越来越神秘了。
V有些后悔和他合作，当初本以为不过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
没想到……
“现在看来，是我小瞧你了。”V沉默片刻后说道。
凌鹿衔笑了笑，并未答话。
V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论赢面我比其他两个课长大。”
“那就好。”凌鹿衔嘴角微扬，“我这里有一些对詹金斯来说，绝对有利的证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艾伯纳西这次完蛋了。”
V心中一惊，立刻问道：“什么证据？”
V感觉这次机会如果抓不住，那下次再想晋升就晚了。
然而在夜之城，时间就是机遇，能抓住的机会赶紧抓，不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嗝屁了。
自己也是，对方也是。
凌鹿衔两手一摊，“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V面色严肃，此事事关上升途径，不容马虎。
“你如果真有消息，最好还是快点告诉我。詹金斯目前虽然处在上风，不过艾伯纳西似乎被高层看中了。时间再往后拖，我怕詹金斯会败北。”
凌鹿衔镇定自若地说道：“相信我，时机一到，自然会告诉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V眉头紧锁，尽管知道凌鹿衔不会和自己开玩笑，不过事关自己的前途，由不得不谨慎。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V警告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凌鹿衔拍着胸脯保证道。
V的眼神游离着，心中暗自盘算着一盘大棋。
“既然如此，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但如果你敢耍我，后果自负。”
“合则两利分则两害嘛，我怎么会耍你呢？来，干杯？”凌鹿衔诚意满满的说道。
V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时间不早了，我先闪人了。”
凌鹿衔看着V离开，拨通了中间人的电话。
“戴诺，帮我联系一下委托人，我要和他见一面。对了，是真正的委托人。”
“你这家伙真麻烦啊，还要见一下委托人？”
“少废话，叫你办你就办。”凌鹿衔挂断电话，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
这个委托对凌鹿衔来说有点重要。
因为，委托人是千替的人。或者说……是康陶的人。
暗物质酒吧，凌鹿衔早已开好了包厢，就等着对方过来。
不久，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个男人看到凌鹿衔的第一眼，就感觉很熟悉。
“你……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凌鹿衔押到宝了，这家伙果然认识自己。
“呵呵，也许吧。”凌鹿衔轻笑两声，指了指座位，“请坐吧，先生。”
男人坐下后，直截了当地问道：“听说你执意找我？想做什么？”
凌鹿衔不紧不慢的说道：“先不谈事，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凌。”
男人瞪大了眼睛，“凌……凌总？果然是您，您怎么来这种地方？还干起了佣兵？！”
凌总？凌鹿衔眯了眯眼睛，到底是总裁还是总经理？不过凌鹿衔考虑，大概率是前者。
不过，就算是总裁，恐怕也是负责夜之城分部的总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