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V答应的这么痛快，凌鹿衔自然也不能小气。
“成，你啥时候有空，咱们出来聚聚联络联络感情。”
V白眼一翻，“得了吧，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东西。最近没空，艾伯纳西的事闹大了，最近还忙着呢。还有，最近也不知道军用科技是吃错什么药了，一直盯着我们。”
听到荒坂已经得知。军用科技在暗中调查他们。凌鹿衔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他还想着趁这个机会，再搞一波荒坂。现在荒坂戒严了，别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艾伯纳西这个事件还没结束吗？也对，凌鹿衔还没看到系统结算，那就证明还没结束。不过这次很有可能一波肥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奖励不丰厚都没天理。
“既然你这么忙，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日后约哟～”说着凌鹿衔还wink了一下。
“咦～真恶心。”
V连忙挂断了通讯，拿起一旁的滴眼液往眼睛里滴，辣眼睛啊。
“呃……有那么恶心吗？”凌鹿衔茫然的看向格洛丽亚。
在他的认知里，男生之间开玩笑拍拍屁股，或者互相做搞怪的表情，应该是很正常的行为。
做wink也只不过笑骂一声就得了，不过看V那个样子，像是真的被恶心到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格洛丽亚自然不会那么觉得。
“没啊，我不觉得恶心。”不过格洛丽亚想了想，还是说道：“好吧，其实是有那么一点猥琐。”
说着，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比作一个乳韩手势。
也不知道她指尖中，是不是藏着一个宇宙。
“猥琐？”凌鹿衔摸不着头脑。
只能说在同性友人之间，那是开玩笑。不过性别一变，那性质就不同了，确实略显猥琐。
可能是在凌鹿衔的观念里，没把V当女的看吧。
不过凌鹿衔也不再纠结这些，好兄弟嘛，她还能真当真不成？
凌鹿衔得意的对格洛丽亚说道：“看，问题解决了。”
凌鹿衔不说还好，一说格洛丽亚就失落起来。
“我……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不明白，自己辛苦这么多年的意义是什么。自己熬了十几年，才有那么一点盼头。却在凌鹿衔手里，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凌鹿衔只好继续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而是这个世界是病态的，就像我曾经一个老友说过的话。
他曾目睹过夜之城变成一台机器，用人们崩溃的精神，破碎的梦想，以及民脂民膏来做燃料。他想要改变这一切，因此与之斗争。”
格洛丽亚靠在他的肩膀上听着，她觉得这个故事有些理想主义色彩，不过听着确实热血澎湃。
于是问道：“那他人呢？”
凌鹿衔双手一摊，说道：“化成灰了。‘我以残躯化烈火’，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可不是化成灰了？谁特么能在蘑菇弹下留个全尸啊？
不过有荒坂敬等一干荒坂精英陪葬，那也值了。
只不过可惜的是后继无人，现在夜之城的人，早就没有了那种朋克精神。这也是凌鹿衔嘲笑他们，自称赛博朋克的原因。
一群牛马，还当上赛博朋克了。就连罗格都不敢自称朋克他们敢，呵呵……
格洛丽亚一脸担心的说道：“那你可不要这么做。”
她早知凌鹿衔不是个安分的人，可她就是个小女人，只为过好自己的生活，便也不想让凌鹿衔做那种危险的事。
凌鹿衔自然也是不想的，开什么玩笑，他本来就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特权的的享受者。
恨不得壮大康陶压制其他公司，让他的利益最大化。
况且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到用自己的命去换别人的命。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那么做的。”凌鹿衔面对着格洛丽亚，一脸认真的说道。
有凌鹿衔在身边，她便安心了，此刻她能正常思考了。
或许，她对大卫确实管教的有些太严苛了。
在夜之城长大的小孩，哪个不是和人精一样。从母亲的视角剥离出去，大卫与同龄的其他小孩比，确实有些呆。
这种呆不是说他傻，而是不谙世事。社会上基本的规则都不懂。
格洛丽亚想着，也许是时候给大卫一些自由了。
等到了地方，随便找个地方停了车。
“女士请下车。”
凌鹿衔做个了绅士礼，为格洛丽亚开车门。
格洛丽亚牵着凌鹿衔的手，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小声对着凌鹿衔说道：“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一瞬间，她竟以为世界以他俩为中心在转。
看着来往的人群，格洛丽亚像只受伤的小兽，躲着他们的视线。
然而这是她的错觉，行人匆匆走过，忙自己的事还来不及，哪有心情关注别人。
“放心吧，没人关注我们。”
凌鹿衔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听到他这么说，格洛丽亚这才放下心来。
然而他说的并不全对，他俩已经被人盯上了。
凌鹿衔没有注意到，陪格洛丽亚走着。看着漂浮在眼前的大金鱼，格洛丽亚靠在天桥的栏杆上，说道：“真美啊。”
尽管格洛丽亚来过不少次，然而却从来没有注意过，这里是这么的漂亮。
或许是因为心情的不同，此刻竟觉得如此的惊艳。
凌鹿衔笑了笑，“你觉得美的事物，别人或许早就看腻了。”
格洛丽亚点点头，“或许吧。”
看着耸立的荒坂塔，她已没了往日的执念，只觉得也没有那么的了不起。
人一旦对某些东西失去敬畏，便会觉得索然无味。
她指着荒坂塔说道：“好像那里也不是那么的神圣吧。”
“也许是你心里的滤镜碎掉了也说不定。”凌鹿衔微笑着说道。
后面有一道人影，随着格洛丽亚手指向荒坂塔，内心似乎起了敌意。
就在这一瞬间，凌鹿衔似乎感受到了些许的不对劲，急忙四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