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当梦境结束时，它触发了某种魔法指令，试图让我忘记我一开始做过这个梦的事实。

  坚韧帮助我忽略了这个指令……很快，同样的梦境又开始了。

  这是一次魔法洗脑尝试，而且还挺厉害的。

  每次众神无视他们士兵的祈求时，

  他们绝望的回声就会传到我这里，

  每次我看到宇宙恐怖之物时，

  恐惧就试图钻进我的脑海。

  每当毁灭之神塞特出现时，

  那些情绪就会被希望、解脱和决心所取代。

  在完整地观看这个梦境之前，我就已经怀疑它的来源了，看完整个梦境后，我确信它是通过使用毁灭技能作为某种媒介传递给我的。

  很明显，我体内的毁灭魔力的数量让他更容易影响我。

  当然，由于坚韧阻止了这些情绪控制我，而且我还记得这个梦境的重复性，这个梦境并没有产生他所希望的效果。

  更重要的是，它告诉了我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不是唯一一个理解魅力潜在的微妙情感操纵好处的人。

  至少有一个神在使用它……如果有一个神在使用，我预计所有的神都会使用。

  梦境重复得越多，我就越容易把自己隔离出来，

  很快我就把它当作我睡觉时播放的一部糟糕的电视剧……不过，当我反复观看这个梦境时，检查每一个小细节，从确切的话语、说话的节奏到情感的爆发，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是一段记录……或者至少是它的魔法等价物，在不断地重复播放。

  难怪那些邪教徒那么疯狂，

  如果他们一次又一次地不断经历类似的梦境，他们的意识记忆保留了下来，

  而潜意识的印象也留下了。

  我强迫自己醒来——如果没有坚韧的帮助，我怀疑这是不可能的——然后看了看时间……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大约三个小时。但我还没有休息够。

  “看来我要摆脱那讨厌的魔力才能舒服地睡觉，”我说，“希望这是可能的。”

  当然，我还没有蠢到在镇中间开始实验。

  相反，我试图重新入睡，但这就像试图在建筑工地旁边睡觉一样难以入眠。

  不过，能睡着总比没能够休息好。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听到几声惊慌的叫声，连那一点点睡意都被破坏时，我会感到恼怒。

  然而，由于有些叫声是我的员工发出的，而其他叫声是陌生人发出的，我决定去看看。

  反正睡觉也没帮到我。

  我迅速爬上屋顶，屋顶上有我设计的座位，不过我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

  以我的生命力，我最多只能得到暂时的微醺，但总比没有好。

  然后，我在屋顶上藏好，开始观看下面的情况，并不打算露面。

  毕竟，这是一次考验。

  我看到两个帮派带着他们所有的成员已经闯进了我们的地盘，而第三个帮派只有几个人，而且每个人都受了伤。

  那些受伤的人愤怒地看着马胡斯，这让我大概知道了冲突的根源。

  他可能用了我概述的策略来对付第一个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