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个比你强的男人!

  前一刻的慌乱化为浓浓的心安,还好,他终究是赶上了。

  他不敢想象若是他没有接到楚澜月会是怎样,他只知道他必须要追上她,确保她的安全。

  在看到她飞出去的那一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要稳稳的接住她,再无其他杂念。

  他还没有向楚澜月报仇,他受过的折磨楚澜月还未受过,她还不能死,对,至少现在不能死。

  楚澜月看见百里龙渊赶来救她,就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辛苦付出没有白费。

  她下意识的揽住百里龙渊的劲腰,将头靠了过去,结实有力,嗯,确定了,果然好抱!

  “昭阳!”陆宴州此时跌落在地,只是借着力道在地上翻滚两圈卸了冲力。

  随后起身朝楚澜月看去。

  楚澜月被这一吼声惊觉,“百里龙渊,快,追上那个侍卫,他手里有母熊的幼崽。”

  百里龙渊见棕熊朝那个侍卫追去,他将楚澜月轻轻放到地上,凝了她一眼,“等我!”随后策马追去。

  楚澜月重重点头,还好有大魔头在,不然她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陆宴州顾不得身上的狼狈,几步跑上前来,“昭阳,你没事吧!”

  楚澜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没事吧?“你眼瞎了吗?回去好好吃你的溜溜梅吧!”

  她差点被他把小命玩没,还好意思舔着脸过来问她,她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陆宴州也深知自己理亏,刚刚没有保护好她,若是没有那人在,她一定会出事。

  他也意识到是自己捕猎的那头棕熊幼崽惹得麻烦。

  楚澜月越来越生气,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说你偷什么不好,非得偷人家孩子,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我本来是追着一头体型不大的小熊想献给皇上,只不过没有捉到,反倒遇见了这头棕熊幼崽,以为是母熊死了,下属便将它抓了回来!”

  陆宴州也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事,早知如此,他也不会动那头幼崽。

  现在连皇上也跟着受了连累,他难逃罪责。

  “你以为,你以为个屁!”楚澜月懒得同他说话,扭头向百里龙渊的方向看去。

  陆宴州震惊的看着面前气得跳脚的楚澜月,她从未这样大声对他说过话,更别提像现在这样掐着腰指着他鼻子骂。

  虽然挨了骂,但他却并不生气,甚至觉得这一刻的昭阳如此鲜活,不似以往刻板的印象。

  “对不起!”陆宴州低头沉声道。

  楚澜月微微侧头,没想到一向对她高傲自恃的陆世子竟会低头给她道歉,疯了。

  她刚要说什么,目光便被百里龙渊吸引过去。

  百里龙渊已经将棕熊的幼崽从侍卫手里夺过并放了出来。

  棕熊立刻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幼崽的身前,将它叼起,强撑着一股劲离开。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回头看了一眼百里龙渊,随后几下消失在人眼前。

  但百里龙渊却深知这头棕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没一会他便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

  想来应该是它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能凭着一股劲坚持这么久已经是极限。

  他没有继续追去,身后那些侍卫也都跑回陆宴州身边保护他。

  陆宴州看着归来的百里龙渊,双眼微眯,他在他眼中看见了危险的气息,“他是谁?”

  楚澜月双手叉腰,圆目怒瞪,“一个比你强的男人!!”

  陆宴州:“……”

  “公主,幸不辱命,棕熊已经逃了,不过它受了伤,已经不成威胁!”

  百里龙渊坐在高大的红缨马上,正是楚澜月之前所骑的那一匹马。

  楚澜月仰头看向百里龙渊,嘴角微勾,大魔头就是厉害,“嗯,我们回去找父皇!”

  她可不能白忙活一场。

  陆宴州骑着下属牵过来的马,他的眼神一直落在百里龙渊身上不曾离开。

  百里龙渊点头,“好!”

  陆宴州见楚澜月要回去,这里没有多余的马匹,她又是女子,自是不能与旁的男子共乘一骑。

  但他是她未来的驸马,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朝楚澜月伸出手,“昭阳,上来!”

  楚澜月回首看了眼身后的陆宴州,翻了个白眼,她是不要命了还敢跟她骑马。

  就是没有那出事,她也不愿跟他共乘。

  她看向同时伸出手的百里龙渊,毫不犹豫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百里龙渊轻松的将楚澜月提上马,稳落在身前。

  眼角打量着陆宴州,嘴角微勾。

  陆宴州的脸色霎时如乌云密布一般可怖,他清楚的看到那男人朝他调挑衅的得意眼神。

  “昭阳公主,你就这样同外男乘一匹马?”陆宴州语气冷漠,一改方才认错时的样子。

  他也是会生气的,昭阳竟会放过同他亲密接触的机会,去选择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的男人,把他当什么?

  “难道你就不是外男吗?”楚澜月无语望天。

  “你……微臣怎可与他人相提并论。”他可是她未来的驸马,就算两人骑一匹马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但她现在当着自己的面与旁的男人共乘,与打他脸何异。

  楚澜月轻嗤一声,“嗯,知道了,咱们走!”

  陆宴州没想到他就这样被无视的彻底。

  “世子,咱们可是要追过去?”

  陆宴州白了身旁的下属一眼,没眼力见的东西,若他早点将棕熊幼崽放了,怎会那个男人什么事。

  楚澜月没管陆宴州跟没跟来,她只想快点回去。

  楚皇这边已经是兵荒马乱,所有侍卫严阵以待,礼部侍郎郭中渊和他的长子郭临皆跪在楚皇的营帐前等候。

  经过太医诊断,楚皇只是受到了惊吓,手上和腿上蹭破了点皮,都没见血。

  太医若是再来的晚些,估计已经愈合了。

  元禄上前替楚皇将身上脏了的锦袍褪下,随即说道: “皇上,受伤的侍卫已经被送去医治,昭阳公主和陆世子暂未归来。”

  楚皇抬眸,眼里情绪未定,不知在想什么,淡淡开口,“今日那个玄衣少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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