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报仇之路困难重重

  “娘,我大哥可以,我相信他的实力。”江岁安撇撇嘴。

  “娘也相信你大哥,前提是脚踏实地。

  你人飘了,别说当官,考上秀才都费劲儿。

  眼下你们先考中童生,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谢南衣捏了捏江岁年的脸蛋儿,“儿子,别听你爹与你小弟胡咧咧。

  咱一步步来,实现一个目标后再定下一个目标。

  目标一下子定太远,是会把人累垮哒。”

  “我听娘的。”江岁年浮起一抹淡淡的浅笑。

  谢南衣嗯了一声,去厨房给孩子们做好吃的。

  今天她做的是素炒面,也是即将要推出的新品。

  “娘,这个面条好好吃哦,以前从未吃过。”江岁安双手端起饭碗道。

  “当然喽,娘之前也没做过,这不是为了推新产品,瞎鼓捣的嘛。”谢南衣嗦着面道。

  没有汤,吃着还不腻,江岁安喜欢吃。

  等过几年他要跟着他娘学做饭,争取把他娘的厨艺学过来。

  将来愿意去码头卖吃食就去码头卖吃食,不愿意他就开个面食铺子,顺便打理一下养殖场,再收个分红钱。

  江岁安吃完素炒面,与江岁年一起去学院读书。

  依旧是每天除了江水白接送外,还有常时兄弟两个一起接送。

  晚上放学回来,江岁年兄弟两个将自己所学知识再转交给他们,通过当小夫子来巩固自己当天所学。

  在谢南衣家待的两年他们感受到家的温暖。

  谢南衣把他们当亲生骨肉对待,从来不多问他们家里的事情,吃穿用度从来不缺他们兄妹三人的。

  他们不光有填饱肚子,有新衣裳穿,有住的地方还有铜板赚。

  这两年来,二叔一直在找机会救出爷爷、爹娘,可是太子一党一日不除,想要将爷爷、爹娘救出来难如登天。

  问题是想要除掉太子一党太难了,虽然人贩子这两年并不猖狂,可是太子这两年一直在打压宸王。

  宸王常常是前脚有喘息的机会,后脚又陷入自证中。

  他们缺乏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对太子一党一网打尽的好时机。

  近日,太子不知从哪儿得来常言未死的消息,对于常言的刺杀是一波接一波。

  询查证据的途中经常遭遇刺杀,加大了寻找证据的困难性。

  肯定小说、电视剧里男主报仇只需短短几年光景,然而对于常言来讲,迈出报仇这一步他光靠卖就已经用了七、八年,至今尚未有成效。

  眼瞅着再有一年便三十而立,家没成仇没报,自家爹与大哥大嫂也没救出来。

  自己身上的冤屈不知何时才能洗刷?

  报仇之路,在这一刻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难。

  往往每每迈出一步就被敌人打的现出原形,想当年与敌国打仗,也没有现在这般困难。

  常言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擅长攻心计之人,不然敌国的将士也不会一次又一次败在他手下,但是现在他产生了质疑。

  “常兄弟,复仇之路本就艰难,何况对手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无耻。

  一年不行咱们就两年,两年不行咱们就十年,十年不行,再不济咱们就二十年。

  俗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二十年更不晚。”谢南衣安慰喝闷酒的常言。

  “对啊,常兄弟,娘子说的是。”江书白搂着常言肩膀。

  在她们两口子不停鼓励下,常言重振旗鼓,随时等待时机出击。

  “常兄弟,没有机会你便创造机会。

  我相信你与宸王不是傻子,你们两个强强联合,相信假以时日必达成所愿。

  常兄弟,机遇是把握在你自己手上,对家总会有懈怠的时候,就看你自己是否把握住。”谢南衣不知从哪儿引来一只乌鸦。

  她命江书白往一个罐子里倒上一半子水。

  恰巧口渴的乌鸦看到罐子里有水,它低下身试图喝水,发现自己的嘴够不到。

  乌鸦站在原地灵机一动,扑扇着翅膀朝远处飞去,不多时它又飞回来,叼着一块儿石头放进罐子里。

  如此反复,罐子里放置很多石头,水也漫到乌鸦想喝的高度,尽情饮着水。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谢南衣对常言道:“常兄弟看到没有,乌鸦想喝水自己够不到,但它想办法让自己喝到水,我相信常兄弟也是。”

  听到她的话,常言盯着趴在窗台上悠闲晒着太阳的乌鸦,在太阳的直射下,它的毛发成蓝黑色,特别好看。

  看到它的毛发呈两种颜色,江书白惊呼,“娘子,它居然有两种颜色诶。”

  “乌鸦本来就是这个颜色,只是人们不擅于观察。

  好比乌鸦是个吉祥物,遇到危险会提前告知人类,然而人类并不聪慧,悟不透它表达的含义,等到真正的灾难后,无法躲避的人类误以为灾难是乌鸦带来的,因此对它恨之透顶。”

  听到她的解释,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的乌鸦慵懒的眨了下眼看向谢南衣,眼睛里带着几许赞赏之意。

  刚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谢南衣微愣,心下一喜。

  合着眼前的乌鸦居然听得懂人话,是个通灵气的。

  果然乌鸦聪慧名不虚传,目前看来的确如此。

  “娘子,咱养它呗?”江书白摸着乌鸦的头。

  乌鸦乖顺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

  见状,江书白萌生出养乌鸦的想法。

  “养呗,让它自己喂自己。”

  听到谢南衣光同意养,不打算喂自己,乌鸦并无太大波澜。

  反正没人收养它,它也是自己捕食,没啥太大的差距。

  于是,乌鸦站在江书白肩膀上,扬起高昂的头颅,算是认下这个蠢主人。

  除此之外,它还有不太霸气,非常家常的名字——小黑。

  心中小小嫌弃一下后,小黑欣然接受它的名字。

  每天早出自己去外面觅食,吃饱后归家住宿,顺带陪江岁年兄妹三个玩耍,就当是帮谢南衣两口子看孩子了。

  有时候闲来无事的小黑还会与小伙伴儿们一起结伴去江岁年所在的学院盯着江岁年兄弟两个,避免他们发生危险。

  “今天的水喝起来怎么那么怪啊?”江岁安喝了一口自己,感觉到水味很怪,没有咽下又吐了出来。

  正当他想喝第二口时,小黑及时出现制止他的行为,用爪子将碗推翻在地上。

  “大哥,小黑啥意思?”江岁安奇怪的瞥了一眼将碗打翻在地的小黑问。

  “水有异常。”江岁年听自家娘讲起过关于乌鸦的故事,知晓乌鸦会辨别危险后道。

  他蹙起眉头,将江家几兄弟和那二十个公子哥汇集在一起。

  二十个公子哥听闻不屑般盯着乌鸦道:“一个破畜牲,哪懂那么多?”

  “它才不是破畜牲,懂得可多了。

  我娘说它是吉祥物,肯定是有人趁我不在,在水里下毒被它给发现了,我倒要看看谁想设计害我。”江岁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这好办,等我们的小厮调查一下,就知道谁是凶手了。”二十名公子哥其中之一道。

  不等他吩咐自家书童,小黑叼起江岁年的袖子,用爪子踩了踩他的手,抬起右前爪指向正前方,随后扇打着翅膀,飞在最前头。

  懂得它意图的江岁年示意众人跟在它身后,左拐右拐几十米后,在一个犄角旮旯发现干坏事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一共有五人,皆是富家公子哥,平时很看不惯江岁年兄弟等人的行为,尤其是江岁安。

  他们发现江岁安爱说又爱笑,在学院的人缘超级好,读书又用功,打架还厉害,属于笑面虎。

  比起江岁年,他们最想除掉的便是江岁安。

  于是,趁江岁安不在自己座位上,偷偷往他碗中的水里加入迷魂药,待等到他喝下肚,陷入昏迷后,将他绑架好好教训一顿。

  谁知事情有变,计划赶不上变化,被江岁安兄弟率先发现,带着一众人,怒气冲冲把他们五个包围。

  而小黑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与树干完美融合,看着江岁安薅起其中一人的衣领对他尽兴爱的教育,口头上完事后,召集身后众兄弟一起上,再来一次拳打抚摸。

  半刻钟后,众人停下手。

  江岁安揉了揉自己揍痛的手,眉眼含笑警告,“好玩吗?我觉得挺好玩。

  小东西,再让我发现你在背后搞我,下一次可不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韩教谕来了。

  江岁安抓住他面前之人的手在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力气大到嘴角打出了血,身子跌落在地。

  “你们在干什么?”正好寻过来的韩教谕看到领头的富家公子哥对江岁安进行拳打脚踢。

  “韩夫子,他往我碗里下迷药,被我发现后还揍我。”坐在地上的江岁安抽泣,黑眸里蓄满泪水,看的韩教谕心疼不已。

  “你少放屁,明明是你们一群人揍我,还栽赃陷害我。”领头的富家公子哥指着江岁安鼻子吼。

  陷入沉思的韩教谕望着抽泣的江岁安害怕到肩膀颤抖,生气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十几岁的人欺负一个七岁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我没有,他撒谎。”

  “老夫的眼睛不瞎,你们脸上、脖子上半点伤口没有,你再瞧瞧他们这一群人头发凌乱,衣裳皱巴。

  再瞧瞧你们几个精神的像刚干完坏事,孰是孰非用不着你们教老夫。”

  就这样,富家公子哥五个被请去韩教谕的办公室,叫来他们的家长。

  领头的公子哥临走前不甘心回头瞪着江岁安。

  此时的江岁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令领头的公子哥咯噔一下。

  晚上接他们回来的谢南衣得知此事,冷下脸不说话。

  自知自己有错的江岁安老老实实面壁思过。

  “娘,是他先往我碗里下迷药,若不是小黑及时告诉我,我这会儿不知被绑去哪儿。”江岁安低着头,鼓着嘴道,不认为自己有错。

  “岁安,娘和你讲你此举太过耀眼,假如被其他人发现举报你,你知道带来的后果是怎样严峻吗?

  你若想教训他,大可以在他放学归家必经之路用麻袋套他头,拉进小树林来上一顿爱的教育,而不是大摇大摆在学院里公然报复。

  往好了讲你是为自己报仇,往坏了讲与那些仗着自己有些权势为所欲为的人有啥区别?”

  谢南衣讲的口渴,接过江书白及时递来的茶杯,饮了一口道:“岁安,真正的报复要进行的悄无声息,让敌人怀疑你,却没有证据针对你。

  知道他为什么只针对你,而不是你大哥吗?”

  江岁安摇摇头,想不明白原因。

  “因为你平时太过高调,假如你低调一些,或许结果又不一样。”

  认真听她讲完,江岁安撅嘴辩驳,“娘,那我就任他欺负吗?”

  “娘说过你任人宰割吗?娘不是讲过你提前潜伏在他回家必经之路,拿着麻袋套他脑袋,对他进行一顿爱的抚摸嘛。

  你既要教训敌人,又不能让敌人看清楚你的面貌,让他吃哑巴亏。

  即使他怀疑你头上,苦于没有证据,又不能对你做什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把柄大方摆在敌人面前,让他对你进行反击。”

  “哦,娘,我知道了。”江岁安老老实实听讲,把谢南衣的话记在心底。

  一旁正在偷乐的江书白遭受谢南衣投来的白眼儿,手拿茶杯与江岁安一起面壁思过。

  “你也是,多给你儿子做做榜样,别一天傻呵滴。”谢南衣说着回屋歇息。

  等她进屋后,江书白歪头确认她真的进屋埋怨江岁安道:“都怨你,害我一起受连累。”

  对此,江岁安不赞同反驳,“爹,没有我你也没少挨娘骂。”

  “拉倒吧,你娘老温柔了,不犯错她从来不急眼。

  就是你气你娘,害我被说。”江书白不认同。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激烈吵到屋内的谢南衣。

  谢南衣打开窗户,“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大的没大的样,小的没小的样,一人给我抄一遍女德,抄错一个字罚十遍。”

  说完,关上窗户。

  “女德?你娘自己估计都不知道女德内容是啥?还罚咱们。”江书白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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